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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爷爷啊。”
许未来回答得很干脆，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爷爷对我那么好，我自然是要为他找到伤害他的人，为他保护好他在乎的顾氏集团啊。”
徐帅顿时脸色有些微妙。
迟疑了半秒，他还是小小声开了口，“许未来，你……你莫不是被阿遇伤得太深，移情到爷爷身上了？这样……不太好吧？虽然说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是风流倜傥……”
“……闭嘴，滚，好吗？”
看着随时要伸出脚踹他的许未来，徐帅还是选择别惹她为好，大步走至自己的车子，坐入，驶离。
徐帅看着车镜里的身影越来越小，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惆怅，“这样也好，毕竟阿遇他……”
说着说着，他又大大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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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会面室。
肖纯和白玉芳面对面坐着，相视无言，肖纯在等着白玉芳开口，可白玉芳始终不发一语。
“供出他吧。”肖纯率先打破沉默，“转做污点证人。”
白玉芳摇头，“你回去吧。”
“为什么？你爱他？”肖纯此时冷静下来了，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带着任何情感，她只想知道答案。
白玉芳唇角忽地勾起一抹浅笑，“是吧。”
“那父亲呢？”
“你父亲……”尽管这个答案对肖纯并不友好，但白玉芳还是开了口，“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
肖纯的手无意识地攥了攥，“那我呢？”
不相爱的两个人，却生出了她，她算什么？只是两个不想爱的人的维系，以保持他们之间，或者是两个家族的利益合作吗？
白玉芳沉默了下，最终只吐出三个字，“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