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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世事皆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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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澜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没事,你这才是怀孕正常的状态,我那种只胖肚子,才是不对的。”

    于晓萱:……。

    “清澜,你还是不要安慰我了,你每次安慰我,我就只会更心塞。”

    沈清澜讪讪,好吧,她确实不太会安慰人。

    三人吃了一个愉快的午餐。知道安安现在不能离开妈妈太长时间,所以于晓萱和方彤也没有留沈清澜,“清澜,你是自己开车来的吗?”方彤问道。

    沈清澜点头,“嗯,所以你送晓萱回去吧,我有车。”

    “行,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点,慢点开车。”

    “嗯,明天要是有时间的话,到家里来看看安安吧,从安安出生到现在,你还没有见过他本人呢。”沈清澜发出邀请。

    方彤笑着点头,“就算你不说,我也要去的。”

    沈清澜与两人道了别,离开了。

    车子刚刚开到大院的门口,就看见了一个女人正在和门口的警卫员说着什么,警卫员神情严肃,似乎是没同意女人的要求,女人拉着警卫员的袖子,不愿意放手。

    沈清澜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正要将车子开进去,那个女人无意中看了她一眼,忽然放开警卫员冲到了她的车前,沈清澜看清了她的脸,微微挑眉,她倒是将这个人给忘记了。

    “沈小姐,我请你放过我儿子,求求你。”来人正是好久不见的杜母。

    沈清澜下车,“你想做什么?”

    杜母对上沈清澜清冷的眸子,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喏喏,“我就是想请你放过我儿子。”

    “这话从何说起,我没将你儿子如何。”沈清澜莫名,眼底闪过一抹冷光。

    “沈小姐,我儿子已经在精神病院里好几个月了,我去了很多次,都见不到他,求求你让我见见他,他现在病了,我带他回家休养,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这样也不行吗?”

    闻言,沈清澜眼底的冷意更浓,到现在还在坚持杜楠是有精神问题的,说明依旧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将杜楠送到精神病治疗是法院判决的,你就是求我也没用,等他病好,自然就放出来了,你与其在这里求我,不如找个好点的精神科医生。”沈清澜神情淡淡。

    “沈小姐,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是,我儿子病了我却没有看好他,让他出来差点伤害了你哥哥和你嫂子,但是伤害毕竟没有造成不是吗,我儿子也在医院里待了好几个月了,再待下去他真的会疯的。”

    “难道他现在不是真疯,是装的?”沈清澜反问。

    杜母呼吸一滞,自然不敢说杜楠是装的,“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医院里的医生毕竟比不上家里人照顾的周到,他在医院里没家人没朋友的,我担心非但对他的病情没有帮助,反而会加重了他的病情。”

    “这是你多虑了,医生是专业的,他肯定知道如何做对病人更好,我理解你一个做母亲的心情,但是也不能因你思念儿子就不顾儿子的身体状况吧。”

    杜母听得心都在滴血,讲来讲去,沈清澜就是不愿意将杜楠给放了,“沈小姐,那让我去看看我儿子这总可以吧?”

    沈清澜惊讶,“这件事你应该跟医院沟通,那医院也不是我开的,你找我我也无能为力啊。”

    “沈小姐,你可是沈家的千金,又是傅家的孙媳妇,只要你肯帮忙,肯定是有办法的,我求你让我见见我儿子,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沈清澜似笑非笑,“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沈家和傅家也就是一般的人家,你说这话,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家以权谋私。”

    难道你们没有吗?杜母心中腹诽,她当初给杜楠安排的是另一家医院,她已经花了大价钱买通了那里的医生,意思意思就能将杜楠给放出来,谁知结果杜楠直接被送进了现在的医院,她就连见一面都难,要说这里面没有沈家的手笔她是不相信的。

    可是就算知道这是沈家的杰作,她也没有丝毫的办法,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他们家本来就不如沈家。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了话,还请沈小姐不要介意,我就是担心杜楠急的,你不要跟我计较,沈小姐,我是真的很想见见我儿子,还请你帮帮忙。”

    “抱歉,我无能为力。”沈清澜拒绝,转身就要上车。

    “沈清澜,你做事这么狠绝,就不怕报应在你的儿子身上吗?”杜母怒道。

    沈清澜的脚步一顿,转身定定地看着杜母,眼中是凝成实质的冰,韩奕瞬间笼罩了杜母的全身,她害怕地后退了一步,“你想做什么?”

    沈清澜看着杜母一脸害怕又防备的神情,忍不住想笑,这些人就是这么有趣,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却总喜欢怪罪在别人的头上,仿佛这样可以减轻一些他们身上的罪孽,最好别人还能将所有的罪责承担了,或者以一副弱者的姿态出现在他人的视线中,以此来博取不知情者的同情。

    以前的沈希潼是,安妮是,现在的杜母也是。

    沈清澜的余光看了一眼不远处一直注意着这边的警卫员,向杜母靠近了一点,压低了嗓音,“既然知道有的人不能惹,就聪明一些,或许还能让你的儿子早点出来,要是做了什么傻事,也许你的儿子就要在医院里待一辈子了。对了,听说精神病院的医生对待不听话的病人通常会采取一些不常规的方法,就不知道杜楠是否属于不听话的类型。”她的嘴角挂着笑意,但是眼睛里却凝着冰霜。

    杜母蓦地睁大了眼睛,“果然是你,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她举起了手,却被沈清澜捏住。

    一旁的警卫员见状,冲着沈清澜喊了一句,“沈小姐,你没事吧?”

    沈清澜摇摇头,声音温和,“我没事。”

    她的手微微用力,杜母就白了脸,眼中的惊惧更浓,“你放开我!”

    沈清澜没有放开,反而又用了一分力气,“儿子是我的底线,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儿子,哪怕是一根头发,我都会让你的儿子陪葬,你可以试试我有没有那个能力让你的儿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最好回家就去祈祷我儿子这辈子都平安喜乐,幸福安康。”

    她故意压低了声音,所以这番话只有杜母听到了,感受到手腕上钻心的疼痛,看着沈清澜的视线是又惊惧,又愤恨。

    沈清澜轻轻一笑,放开了杜母,还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离开。

    杜母眼睁睁看着沈清澜的车子开进了大院却再也没有勇气冲到她的车前。她瘫坐在地上,良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那里一片湿意。

    她从地上爬起来,匆匆离开了这里。

    沈清澜刚刚回到家里,隔着大门就听到了安安的哭声,扯着嗓子嚎,她的脸色一变,连车子都来不及锁就进了屋子。

    客厅里,傅衡逸的怀里抱着安安,轻轻地晃动着,傅老爷子站在一边,嘴里心肝宝贝的喊着,一脸的心疼,赵姨的手里拿着奶瓶,无措地看着。

    “怎么了?”沈清澜着急地问道。

    看见她回来了,三个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傅衡逸连忙将儿子递给她,像是扔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

    安安到了妈妈的怀里,还在哭呢,沈清澜轻轻地拍着他,“乖,不哭了,妈妈回来了,你再哭妈妈的心都要碎了。”

    她低头在安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安安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不嚎了,却默默地掉着金豆子,大概是哭得久了,他的脸蛋、鼻子、眼睛都是通红的,显得越发的委屈,看得沈清澜的心里那叫一个疼啊。

    “安安这是怎么了?”

    赵姨解释道,“醒来饿了,我们喂他吃的,却死活不肯喝一口,迟迟不见你,就开始哭了。”

    “他这样哭多久了?”沈清澜的语气微冷。

    “半个小时吧,怎么哄都没用。”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难道就这样看着他哭吗?傅衡逸,你说会好好照顾他的。”沈清澜的怒气忽然就爆发了,冲着傅衡逸吼道。

    这是两人结婚这么久以来,沈清澜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傅衡逸说话,话音刚落,就连她自己都呆了。

    “我去喂奶。”沈清澜扔下一句,抱着安安进了房间。

    客厅里三人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沈清澜刚才竟然是发火了,这是在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傅老爷子拍拍傅衡逸的肩膀,“清澜丫头也是急了,做母亲的看见儿子哭成那个样子都得急,你做人家丈夫的,多理解理解,大气一些,不要生她的气,等下进去哄哄她。”

    傅衡逸点点头,“我知道,爷爷你放心,我没有放在心上。”

    房间里,沈清澜正在给安安喂奶,他的眼角还挂着眼泪珠子,嘴巴使劲地吸着,明显是饿极了,他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沈清澜胸前的衣服,眼睛看着沈清澜,一错不错。

    看着儿子红红的眼眶和此刻依赖的样子,沈清澜的心里后悔极了,“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应该离开的,让我们安安饿肚子了,妈妈错了,以后去哪里都带着安安好不好?”

    她低头在安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以往吃饱了就喜欢自己玩耍的安安今天格外的粘人,沈清澜本来想将他放在床上,给他换个尿布他都不愿意,只要沈清澜有将他放下的意思,他就撇嘴要哭,沈清澜只好一直抱着他。

    一直到安安彻底睡着了她才将孩子放在小床上,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儿子的睡颜,只是眼神的焦距却放空了。

    傅衡逸在门外轻轻敲了敲房门,“清澜,我进来了。”

    房门打开,傅衡逸的身影出现在沈清澜的视线中,他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儿子,然后看向低头的沈清澜,语气温和,“清澜,我们谈谈。”

    沈清澜点点头,跟着傅衡逸去了阳台。

    傅衡逸低头看她,“今天出去是发生什么事情吗?”

    “傅衡逸,对不起,我不该冲着你发脾气。”沈清澜低声说道,视线落在地面上。

    傅衡逸微笑,“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沈清澜从来就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她的情绪一向是克制的,像今天这样对着人发火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让傅衡逸察觉了异常。

    沈清澜将遇到杜母的事情说了,“傅衡逸,我刚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安安的哭声,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的话,然后那些话就不过脑子地冒出来了。”

    她的语气里满是懊恼和自责,低着头不敢看傅衡逸,这样的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姑娘。

    “清澜,你看着我。”傅衡逸温声开口。

    沈清澜抬头,与傅衡逸视线相对,“清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也不用跟我说抱歉,你心情不好,可以对我发脾气,即便是动手都可以,只要你愿意将事情告诉我,与我一起分担就好。我们是夫妻,本来就是一体的。”

    “傅衡逸,你可以说我的,毕竟是我无理取闹,你不给我打电话是想我可以和朋友好好聚聚,换换心情,但是我却冲你发火。”

    沈清澜坦言,她不是一个不敢承认自己错误的人,尤其是她和傅衡逸之间,他们是夫妻,最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影响了夫妻间的感情。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沟通和理解,或许这在别人看来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毕竟牙齿和舌头还有个磕磕碰碰呢,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但是感情这东西,恰恰就是被生活中这些不起眼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给磨灭的。

    沈清澜坚信她和傅衡逸的感情,但是也不愿意让这点小事影响了傅衡逸的心情。解释与道歉是对这份感情的尊重。

    傅衡逸轻笑,“我没有放在心上,谁还没有个心情不好的时候。”

    沈清澜定定地看着傅衡逸的眼睛,看着里面自己的倒影,幽幽说道,“傅衡逸,你会将我宠坏的,真的,”相比起以前,她现在是越发随性了。

    傅衡逸抱着她,“宠坏就宠坏了吧,都已经宠了,也只能继续了,要我打你骂你我也舍不得,有什么办法呢。”

    沈清澜伸手环抱住傅衡逸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间,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嗯,继续宠着,要是哪天你不宠着了,我会打你的。”

    “哈哈,好。”傅衡逸成功被沈清澜逗笑了,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唔,你可真是我的宝贝。”

    **

    杜母回到她现在暂住在京城的家,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的,连杜洪海回来了都不知道。

    “发什么呆呢,做饭了吗?”杜洪海唤回杜母已经飞远的思绪。

    杜母回神,“啊?做饭?我忘记了,我到楼下买点吃的。”她起身就要出去。

    杜洪海摆手,“算了,家里不是还有中午的剩饭吗,热一热随便吃一口就行了。”

    “好。”杜母点点头,转身进了厨房,只是不一会儿,厨房里就传来了碗碟碎裂的声音,杜洪海赶紧走了进去,就看见杜母正蹲在地上收拾着地上的狼藉。

    “行了,我来吧。”杜洪海将妻子拉起来,拿了一边的扫帚打扫卫生。

    “你今天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杜洪海将一碗面放在妻子的面前,开口问道,他从来没有做过饭,这面是他唯一会做的一样东西。

    杜母吃着面,其实就是简单的泡面,放在开水里煮了煮,杜洪海往里面放了两个鸡蛋。

    听到丈夫问话,杜母的眼神里闪过一抹慌张,只是她低着头,杜洪海并没有看到,扯了扯嘴角,杜母开口,“刚才想到儿子了,我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说着说着,杜母忍不住掉了眼泪。

    想起还在精神病院的儿子,杜洪海也失去了吃饭的心情,放下筷子,叹了一口气,杜楠做了那样的事情,温家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家里的公司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支撑不住了,而因为杜楠的事情,杜洪海也没有了心思管公司的事情,直接就宣布破产了。

    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和妻子到京城租了这么一间小房子居住,就是为了将杜楠给捞出来。

    虽然杜楠的事情让杜洪海很失望,但是这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杜洪海也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他在精神病院里受折磨而不管。

    他不是不责怪杜母的擅作主张,要是她当初不耍小聪明,让杜楠进了监狱,顶多过个几年也就出来了,总好过现在这样,好好的一个人在精神病院里待着,还要被那些医生当做病人对待,每天吃着那些药,就是一个正常人,时间一久也会被逼疯。

    “好了,别想了,想多了也没用,明天我再出去想想办法。”杜洪海劝着妻子。

    杜母能不想吗,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杜楠。

    “想办法想办法,你都想了几个月了,还不是什么办法都没有,我们在京城本来就没人认识,现在我们家所有的钱几乎都已经花光了,还能有什么办法!”杜母捂脸,神情痛苦,她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是这样,她当初就一定不会出那样的馊主意,害了儿子。

    杜洪海沉声说道,“我今天去见了以前的一个生意上的朋友,他说愿意介绍那家医院的院长给我认识,等明天我去跟人家吃个饭,求求情,想办法先见杜楠一面。”

    杜母的眼睛一亮,期盼地看着丈夫,“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可以见儿子吗?”

    “现在还不知道,等明天就知道了,但是我想问题不大,毕竟只是见见而已。你先吃饭吧。”杜洪海安慰妻子,心中也是疲惫,探监都没有这么困难的。

    他不是没想过收买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也进去过一次,但是杜楠被人看着,锁在房间里,根本见不到,等下次再想去的时候,上次帮过他的医生就已经离职了,没有了任何办法的杜洪海只能从其他的方面下手。

    杜母得到了安慰,胃口好了很多,吃了一口丈夫做的面,只觉得难以下咽,这样的生活她从来都没过过,这几个月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第二天,杜洪海出门后,杜母就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一直到杜洪海从外面回来。

    “老公,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儿子啊。”杜洪海刚进门,杜母就开口了。

    杜洪海看着妻子,眼神幽深。

    “你倒是说话啊,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见儿子啊,现在可以去吗?我都准备好了。”杜母今天一早特意换上了她现在最好的一件衣服,就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

    杜洪海幽幽开口,“你昨天做了什么?”

    杜母一愣,“什么?”

    “院长拒绝了我的请求,跟我说昨天有人特意打电话吩咐了,不许别人在杜楠病好之前去看他,我问你,你做了什么?”

    杜母的眼底闪过一抹心虚,“我什么都没做,我昨天就待在家里,连家门都没出过。”

    杜洪海冷哼一声,“我刚才特意问了小区的门卫,你昨天出去了大半天,一直到下午才回来,你现在跟我说你没出去过,你的意思是门卫在骗人?”

    “门卫看错了吧,我真的没出去过。”杜母狡辩,哪里敢承认自己去找过沈清澜,但是心中却在暗恨沈清澜的心狠手辣,自己不过是口头上说了几句,结果竟然敢这么做,这不是以权谋私是什么。

    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了,妻子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人家院长说了,要是之前见了也就见了,但是现在人家的上级领导亲自打电话说了,杜楠的攻击性太大,为了保护我们,也为了杜楠好,现在禁止任何人去看他。”

    “什么攻击性,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儿子根本没有病,也没有任何的攻击性,他们这是污蔑。”杜母气急了,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在期盼的事情,现在落空了,哪里还能忍得住怒气,“肯定是沈清澜干的,她这是以权谋私,真以为整个京城没人能治她了是吧,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去网上曝光她,我倒是想看看,等大家都知道了她的真面目,还会不会将她当做女神。”

    杜母气急败坏,等说完对上杜洪海的视线,才发现自己气怒之下竟然说漏嘴了。

    “老公,我……”

    “你昨天去找沈清澜了?”杜洪海冷声问道。

    “没有,我没有。”杜母摇头,“我就是在街上碰到了,就想着去求求她。”

    “还在说谎,你是真的想害死杜楠吗?”杜洪海怒吼。

    杜母瑟缩了一下,对上丈夫冰寒的眸子,终究还是不敢再继续狡辩,“我就是想求求她让我见见儿子。”她的声音很低。

    “你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你都跟人家说了什么,不要隐瞒,除非你真的想害死儿子。”

    杜母不敢说谎,老老实实地将经过给说了,“老公,我当时就是气急了,不是有意的,我哪里知道她的心真的这么狠。”

    杜洪海沉着脸,看着妻子,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了,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

    “杜楠的事情我不会再管了,这两天就收拾收拾东西回海城。”杜洪海站起来,冷声说道。

    杜母一下子就慌了,“老公,你不能不管啊,那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你要是不管他,他在里面真的会疯的。”

    “我管,你让我怎么管,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路子,结果你几句话就给我搅黄了。”

    “老公,我知道错了,我明天就去找沈清澜道歉,我肯定让她原谅我,你再想想办法。”杜母哀求着丈夫,她之前就是一个家庭主妇,每天就知道打打麻将,逛街购物或者去做美容,哪里想得出任何的办法啊,而且她认识的人也没有杜洪海多。

    “老公,你不能这么狠心!”

    杜洪海转身,冷冷地看着妻子,“从他第一次做错事情开始,我就在为他擦屁股,这几个月我天天在外奔走,就是想将他弄出来,可是你做了什么?今天我还就告诉你了,杜楠的事情我不管了,他要是怪,就怪自己摊上了一个没脑子的母亲,你明天要么跟我回去,要么你就一个人留在这里。”

    杜洪海是真的死心了,想尽了办法,眼看有点眉目了,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我不回去,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出我儿子,我就不信了,他们沈家还能只手遮天不成。”杜母恨声。

    杜洪海的脚步一顿,没有提醒妻子不想杜楠死的更快些就不要去招惹沈家,因为知道自己即便是说了她也不会听。

    他走进房间,步履阑珊。

    **

    新禾国际总经理办公室。

    温兮瑶从文件中抬头,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臂。

    “温总,这是你要的咖啡。”秘书进来,将一杯咖啡放在桌子上。

    温兮瑶笑着到了一声谢,“下午我还有什么行程吗?”

    “下午一点,您要和慧腾的赵总视频会议,商量下一季度的合作事宜,三点钟您有个高层会议,五点有个饭局。”秘书说着温兮瑶的行程,她进来的时候手里只有一杯咖啡,这些行程早已记在她的脑子里。

    温兮瑶点头,“好,我知道了,五点的那个饭局你等下让副总帮我去,我晚上家里有事去不了。”晚上她打算回大院看看沈老爷子和楚云蓉的。

    “好的,温总,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温兮瑶摇头,“没了,你出去吧。”

    “好的,温总。”

    秘书刚离开,沈君煜的电话就进来了,“兮瑶。”

    温兮瑶嘴角轻扬,“吃饭了吗?”

    “没有,正想问问你中午有时间吗。我在你公司附近,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

    温兮瑶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吃个饭完全来得及,“好,我等下下楼,就在我公司对面的那家餐厅吧,我想吃他们家的清蒸鲈鱼了。”

    沈君煜自然是没有意见。

    挂了电话,温兮瑶快速处理了几份文件,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离开了。

    刚走出公司大楼,一道人影就冲了出来,吓了温兮瑶一跳,温兮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等看清了来人,她的脸色微变。

    “兮瑶,我可算是找到你了。”杜母激动地开口。

    温兮瑶皱眉,“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她现在对杜家的人都很不感冒,任谁的婚礼上出现那样的事情,即便是婚礼顺利完成了,现场也没有见血,但是心里到底是膈应的。

    “兮瑶,阿姨好久不见你了,想请你吃个饭。”杜母说道。

    “抱歉,我已经跟我老公约好了一起吃饭,恐怕没有时间。”温兮瑶毫不犹豫地拒绝,跟杜母一起吃饭,她还担心会消化不良呢。

    杜母神情一僵,意识到温兮瑶口中的“老公”是沈君煜,也是沈家人,心里就不大痛快,却没有忘记今天来找温兮瑶的目的,强笑着开口,“你跟他天天生活在一起,吃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吃,我们难得见一面,你就陪阿姨吃顿饭吧,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的。”

    “你要是有事就直说吧,至于吃饭就算了。”温兮瑶淡淡开口。

    杜母踌躇了一下,“兮瑶,我今天来确实是有件事麻烦你,你看杜楠都进医院好几个月了,我都没见过他,心里实在是担心的很,你能不能帮个忙,让我见见他,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也好。”

    温兮瑶眼神微闪,要是杜母不说,她都要忘记杜楠这个人了,“这件事你应该跟医院商量,你跟我说我也没有办法。”

    这个说辞跟沈清澜的没啥区别,杜母只以为温兮瑶是不愿意帮忙,来之前她就已经预料到了,但是温兮瑶是她看着长大的,对她的脾气到底了解一些,知道她比沈清澜好说话多了。

    “兮瑶,阿姨知道杜楠对你做的事情让你这辈子都无法原谅他,阿姨也是没脸来见你,要不时候实在没办法了,阿姨也不会求到你面前,我也不指望带他回家养病,我只是想见他一面,只要确定他是否安好就行了。可是医院以他的攻击性太强,会伤害我们为理由拒绝我们的探望,兮瑶,你就帮帮阿姨行吗?”杜母说的十分可怜。

    温兮瑶的眼底闪过一抹冷光,杜楠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其实大家的心里都心知肚明,想以精神异常为理由逃避法律责任,这样的做法只会让温兮瑶更加心寒。

    “对不起,我真的无能为力。”温兮瑶不想帮,绕过杜母就想离开。

    却听身后杜母啪地一声跪在了地上,喊道,“兮瑶,杜楠和你好歹是一起长大的呀,小时候他你那么照顾你,什么事情都依着你,对你千般好,万般好,就是我这个做母亲的看的也是羡慕,而你们从小的感情就好,我原本以为你们以后是会结婚的。”

    温兮瑶转身,看见她这样,眼神微变,现在正是下班时间,人来人往的很多,杜母的举动,瞬间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众人指指点点,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落在她和杜母的身上。

    “阿姨你这是干什么呀,赶紧起来。”温兮瑶想将她拉起来。

    杜母不起,她今天就是打定了主意要让温兮瑶帮她了,“兮瑶,阿姨求求你了,让我见见我儿子吧,我知道我们家的家世比不上沈家,我儿子更是比不上沈君煜,但是他只是爱你,难道这也有错吗?而现在我儿子因为你移情别恋已经疯了,他一个人在医院多可怜,你就算是看在以前的情面上,让我见见他行不行?”

    杜母哭得老泪纵横,像极了因为儿子失心疯而变得失落和无助的母亲,落在外人的眼中,活脱脱就是一部八点档狗血剧的剧情,而温兮瑶就是那个水性杨花、见异思迁、嫌贫爱富的恶毒女主,一时间,众人看向温兮瑶的目光都变了,而这些围观的人群中,还有不少新禾国际的人。

    “没想到温总竟然是这样的人,都已经有男朋友了,竟然因为就因为男朋友的家世不行就放弃了多年的感情,转而投向其他人的怀抱。”

    “也能理解啊,一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穷小子,一个是优质钻石王老五,换做是你,你选谁?”

    “不是说温总是海城温家的女儿吗,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哎,真是看不出来啊,没想到温总平日里看着温柔和气的,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人,哎,我还当她是我女神,呵呵,就这样的女人,送给我我都不要。谁知道什么自己头顶上就是一片绿了。”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难听的话语传到温兮瑶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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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翻身,她斗恶奴,诱妖后,岂料动作太大,入了帝王之眼。

    至此,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不过……

    有人嘲她难成气候,只因靠山皇帝是个无权“草包”。

    她笑而不语,心道眼瞎!

    有人骂她得瑟,说她再如何也只是个太监!

    她笑问:被太后倒贴过吗?

    当过群臣的“亲爸爸”吗?

    皇上给你暖过床吗?

    没有?

    拖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