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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歪了一会儿，莫晨曦溜到楼上找莫素素，推门走进房间里时，愣住了。
“晨曦，你看我穿这个好看吗？”莫素素身上穿着白灏臣的白衬衫，露出两条纤细的长腿，光着脚丫子走到莫晨曦面前求赞赏。
莫晨曦哭笑不得，“素素呀，怎么这么多衣服，你就喜欢上这个？”
“我觉得这衣服上面的味道很好闻，我好喜欢。”莫素素坦白道。
这一点莫晨曦也很认同，白灏臣的衣服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中草药味道，特别好闻。
“那你就穿着吧，快点穿鞋，地上凉。”莫晨曦拿了拖鞋给她穿上，紧跟着带她去实验室时。
看到莫素素身上穿的衣服，所有人都愣住了，表情各种模样，一个个看向白灏臣，气氛逐渐凝滞。
白灏臣皱着眉，扫过衣服，和莫晨曦四目相对，要她解释。
莫晨曦走过来挽住他的手耳语，“老公，素素喜欢你衣服的味道，要不你送几件衣服给她？”
白灏臣冷瞥她，“一个男人的衣服能随便送人？你也真大度，自己老公的衣服穿在别的女人身上，你不吃醋？”
莫晨曦：……
她从来没有把素素当做别的女人来看待，素素在她心里就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女孩子，而且她都说了，是喜欢衣服的味道，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你误会了，她是喜欢你衣服的味道，不是喜欢你这个人。”莫晨曦轻声安抚。
白灏臣：……
媳妇儿心太大怎么办？怎么治她？在线等，白爷非常急。
衣服穿都穿了，他也不可能再要回来自己穿，别人动过的东西他是不会再要的了，当送礼了。
安抚好老公，莫晨曦陪莫素素坐下，让仇北貊给她进行身体检查。
仇北貊看了体检结果，表情不容乐观，“她是并发症、遗传病、卟淋病还有其他一些小毛病一同发作，才导致脸这样，她的身体里缺乏很多应该有的酶，能活到现在是奇迹了。”
莫赤练：“就连整容手术都不行？”
仇北貊：“如果可以，她老爸早给她做了。她脸部的皮肤组织十分脆弱，做整容手术只会让五官更塌。”
莫赤练伸了伸舌头，“我还以为你的整容手术跟普通医生的手术不一样。”
“你以为我是神医呢？”
莫赤练难得羞涩一笑，“在我心里你就是再世华佗、扁鹊。”
“严肃点。”仇北貊一本正经。
“我的脸真的治不好了吗？”莫素素脸上流露出失落的神情，“那你能帮我解决怕阳光这件事吗？”
“可以，涂多点防晒油就行了。”仇北貊说，“我跟小白之前帮晨曦研究化妆品时，还研制出了一瓶防晒油，防晒效果百分百，你涂上可以在太阳底下自由活动一个小时左右，只不过治标不治本，一个小时后你再不躲房子里，就晒焦了。”
“谢谢医生。”莫素素一边强颜欢笑一边流眼泪，她好想在太阳底下奔跑，不想每天躲在黑暗里度日啊。
原本以为到了这里就有希望的，没想到还是那个结果。心情仿佛坐了一趟过山车，从希望顶点摔倒了失望的坑里面，好难受。
“或许这辈子我就只能这样了。”
仇北貊看着她哭，心里头也有些过意不去，“看开点，有好多人处境比你严酷得多，可他们依然选择顽强活着。而且你也不要放弃希望，医术比我好的大有人在，说不定哪天遇到一个能治好你的，别气馁。”
莫素素点头，“我知道，我会的。”
仇北貊对莫晨曦使了个眼色。
莫晨曦会意，“素素你饿了吧，我带你去吃东西。”
“好啊。”莫素素扬起笑脸，拉住莫晨曦的手，眼角余光悄然瞥向白灏臣所在的方向，粉唇紧抿了几分。
……
“素素，你想吃什么？”莫晨曦把莫素素带到厨房，“你吃不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