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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夏凉一听见这个，有些为难。
小秦在一旁为她解释，“康总，不好意思，姐她的眼睛有点问题，怕吓着您。”
可，康振国听了，依然说，“我们这种生意人，啥没见过，还会被个眼睛吓到？”
他的话的意思非常明显了，就是要让夏凉把眼镜摘了。
“康总……”
“小秦，算了，我摘。”
夏凉打断小秦，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墨镜摘了下来。
摘下墨镜的夏凉，眼睛看着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眼球转动的的时候，左眼明显和右眼不协调，看起来非常奇怪。
“这也没什么嘛。”
康振国虽然这么说，可他盯着夏凉的眼神带着探究。
夏凉被他这么盯着，眼睛有些发毛。
“嗯，就是我左眼看不见……”
夏凉低下头，不自然的说道。
“冬暖是笔名吗？”
“是。”
夏凉点头。
“冬暖小姐的原名叫什么？”
“叫梁曼。”
“梁曼？和冬暖也不沾边嘛，我以为你原名叫夏凉呢，哈哈。”
这是康振国第二次提到夏凉。
夏凉抬起头，看康振国，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康总，您真会开玩笑。”
一旁的李经理见康振国笑的开心，也在一旁跟着拍马屁。
康振国从桌子上拿过一本《爱与忧伤》，随便翻了两下又问，“冬暖小姐，你们作家写书，是根据自己的经历写？还是完全瞎编乱造？”
“大部分灵感来源于一些社会上的故事……”
虽然康振国的瞎编乱造四个字非常刺耳，但是夏凉却不敢直接说康振国这样说不对。
毕竟她现在急着卖版权，急着离开这里，几乎没有挑剔的余地。
“是吗？那这本书呢？”
“这本……”提到这个，夏凉沉默了，许久之后她才开口，“这本是根据我自己的经历改编的……”
一听夏凉这么说，李经理马上在一旁说，“怪不得这本书写的如此感人，尤其是女主人公的心理描写，可以说非常的到位，原来是冬暖小姐您的亲身经历啊。”
“是……”
夏凉点头。
提到这个她的心酸疼的厉害。
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书里的男主人公就是祁子寒……
“行了，我就随便问问，你们谈你们的正事吧。”
康振国说完，起身就离开了。
看见康振国离开，夏凉也算松了口气，她很担心自己哪句话说不好，让康振国把自己给否了。
只是，康振国出门后，第一时间给康雅打电话。
“废物，你不是说夏凉死了吗？”
“是死了啊，我还亲眼看见她的尸体呢。”
一听康振国这么说，康雅有些懵。
“死个屁！之前就有人给我说，祁子寒专门买了一本书，还参加了那个作家的签售会，我就觉得奇怪。”
“然后呢？”
“然后我知道这个作家正在出售全版权，我就让琥珀的人跟她谈，我刚才见到了这个作家，她就是夏凉！”
“什么！”听见康振国的话，康雅几乎惊住，但她还是不肯相信，“叔叔，您是不是看错了，夏凉真的死了，我亲眼看见她的尸体……”
康雅说到一半，才意识到，当时那个尸体高度腐烂，根本看不见脸。
如果这样的话，那个尸体确实有可能不是夏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