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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靳话音落地,骆心如遭雷击。
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男人有传染病!
丫的,自己跟他耳鬓厮磨、鱼水之欢,还不得被染上病毒啊?
完了,死定了,不能多陪老爸几年了……
言靳看见她的反应,也被吓了一跳。
“骆骆,你还好吗?”搂着纤细的腰背,轻轻晃了晃。
小女人终于回过神儿来,扁扁嘴巴,“你传染给我了是不是?告诉我,我还能活多久?”
没有愤怒,没有怨怼,只有无尽的悲伤。
言靳不敢再逗她,正色说道,“傻丫头,我的病不传染!”
“你说什么?”她好像没听懂。
“我说,我的病不传染!”言先生扬声重复。
骆心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可是她不能原谅他的隐瞒。
遂,双手背到后面去,掰开他的指头,往后退一步,坐回沙发上。
“说吧,你得了什么病?”盯着他的刚毅脸庞,眼都不眨。
言靳轻咳一声,垂首,把个踟蹰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唔……,就……就是难言之隐……”
“哈?难言之隐?痔疮还是脚气?”骆心语带讽刺,小脾气开始蠢蠢欲动。
一小阵儿沉默,言靳在跟自己作斗争。
说,还是不说?
好吧,为了爱情,说!
攒够勇气,他抬起头来,迎上小女人的目光,轻启唇瓣,“骆骆,我有不育症。”
语速很快,以至于骆心压根就没听清。
“什么症?”她茫然追问。
男人鼓了鼓腮帮,颧骨的肌肉在颤动,“不育症。”
“不育症?”骆心一脸问号,“什么意思?是‘不孕不育’的那个‘不育’吗?”
言靳点点头,——脸上残留的泪痕成了最重要的装饰物,看起来确实有些悲戚。
骆心却不信。
“别糊弄我行吗?你……,就你那个能力,一晚上都能搞死一头猪,怎么可能不育?”
其实这话是变相肯定他的爆发性与持久性。
但,形容得有点夸张。
还有,她忘了自己曾经有多少个晚上是跟他睡在一起的。
言靳的内心遭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却还要忍痛解释。
“骆骆,生育能力跟床上功夫不是一档子事……”
骆心半张着嘴巴,表示不懂。
言靳索性掰开了揉碎了,“就是说,我,身体里,有那个液体,但是,液体里没有能令女人怀孕的小虫子,明白了吗?”
这个屎盆子扣的,心甘情愿外加甘之如饴!
骆心摸摸额头,试探地问道,“是……小蝌蚪找不到妈妈了?”
言靳的内伤已经憋出来了,并且还在深度自伤中。
他面带悲戚摇摇头,“不是小蝌蚪找不到妈妈,而是小蝌蚪们一出生就死掉了!”
骆心立刻惊得捂住了嘴巴。
她好像终于理解刚才他为什么会痛哭流涕了!
这种病对男人来说不啻于灭顶之灾啊!
恍然觉得捂嘴的举动十分伤人,她马上把手拿下去。
然后,往前蹭了蹭,半握住男人的两个粗腕子,柔声劝道,“言先生,莫难过哈!”
言靳心说,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善解人意起来还是蛮乖的!
不过,嘴上问的却是,“骆骆,你现在知道了真相,会撕毁契约吗?”
骆心没有马上回答,往前挪步,猫着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虽说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是一件十分遗憾的事情,但,你来到这个世上可不单单是为了传宗接代啊!”这话有点耳熟。
言靳一副等待裁决的模样,“所以你的意思是……?”
骆小妞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跟他抵额相对,呢声道,“我决定了,做你的金主……”
“真的?”言先生翘着唇角,眼底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真的!”骆心直起身子,郑重点头。
不过,言靳还有担忧。
“可是骆骆,我不要你的同情!”他不希望感情走味儿。
“傻不傻啊?你是不育,又不是不举,有什么好同情的……”她低喃着,吻住了他的唇。
照例是,只有开端是主动的,前戏还没结束,骆某人就已经破功。
她的膝盖被放在了厚实松软的羊毛地毯上,上半身舒舒服服地趴在沙发上。
微微的眩晕之中,她感觉他在往她的背上种草莓,皮肤微微作痛。
奈何,逃无可逃!
盈盈一握的细腰被人掐在掌心,力道虽然不重,可那满指的温柔太缠人!
没多久,屋子里灌满了粗狂的咆哮。
雄壮的动作和声势令骆心一度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真的有病还是在诳她!
如此强悍,怎么可能生产出死蝌蚪?
唔……,不过也难说,或许就是因为身体太过强壮,反倒把蝌蚪给挤死了呢!
算了,不去猜想这些有的没的,闭眼,享受吧……
结束时,言靳轻轻伏在小女人的背上,用嘴唇包住牙齿,一下下咬硌她的耳垂。
“言先生,之前你说吃了催性的东西,所以性致高涨。……,是不是那个劲儿还没过呢?”她软软的问了一句。
“你觉得过没过?”他换了个耳朵,继续。
骆心挪蹭着有点发疼的膝盖,十分肯定,“我觉得没过。”
言靳察觉到她不太舒服,便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看到膝盖有点红,这令他心疼得直蹙眉。
揉了又揉,亲了又亲。
等他抬头想跟小女人说话的时候,发现她居然已经睡着了。
帮她简单做了清洁,他也躺在了床上。
望着她的睡颜,他的内心隐有歉疚。
不管出于什么初衷,毕竟骗了她。
天地为鉴,他要用一辈子去呵护、去照顾这个善良的傻姑娘。
相拥而眠,美梦无限。
天刚亮,骆心就睁开了睡眼。
言靳还在睡着,不像之前,她一睁眼就能对上他的深眸。
尿急的骆小妞动作轻柔地起身,却还是弄醒了与她紧紧依偎的男人。
“唔……,骆骆,怎么了?”他咕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