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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烈火在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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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指爬过腰间,覆在我的小腹上。

    没什么重量,却令人无尽压抑。

    俄而,温声在耳畔回响,“沁沁,你怕我?”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但,我没有作声。

    软糯的薄唇触着颈部,温柔得像羽毛轻拂。

    “沁沁,别怕,我不会伤害你。除非你点头,否则,我不可能把种子撒在这个地方……”喃语中,竹指微微弓起又缓缓放平。

    就好像烈火在焚烧我的腹部,不是疼痛,而是要命的烤炙。

    我咬了下嘴唇,抖声说道,“崇,谢谢你能尊重我。”

    良久,腹上的大手徐徐攥成拳头,拿开了。

    贴在颈部的嘴唇也随之挪走。

    我的心跳稍微平复了一些。

    蓦地,安静的病房里音乐骤起,是我的手机铃声。

    身后的男人顿了顿,窸窸窣窣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我起身盘腿而坐,跟着看向屏幕,上面显示着老祝的号码。

    可见,狄风已经设法获得自由,并且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父亲。

    铃声还在响,蒋宇崇也坐了起来,乜斜着我,“是你父亲吧?晓得要怎么跟他说吗?”

    我稍事发怔,他接着提醒,“老三是遭罪还是享福,全在你一念之间。还有,我不想跟未来岳父之间结下太大的疙瘩,毕竟早晚都是一家人。”

    电话铃声忽然断了。

    几秒之后,再度大作。

    蒋宇崇接了电话,设定免提。

    “沁儿,你怎么样了?现在在哪儿呢?”老祝的声音依旧虚弱,浸染着焦灼与忧虑。

    我润了下唇,“爸,我很好,暂时还在尚都。”

    他继续往下追问,“少恭呢?人在哪里?”

    担忧的语气,足见关切程度。

    我用余光瞟着身侧的魔鬼,轻声回答,“他现在应该在寒城。”

    父亲稍一停顿,嗓音变得寒冽,“蒋宇崇,你在是吧?”

    魔鬼淡笑着应声,“祝先生,沁沁跟我在一起,您只管安心便是。”

    “蒋先生,作为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你的行为是不是太不体面了?”老祝不疾不徐地发问。

    “祝先生,您也年轻过,应该也体会过为爱痴狂的滋味!我敢说,这世上不会有男人比我更爱沁沁。”顿了顿,“包括您在内!”

    两个儒雅的男人言语过招,双双和风细雨。

    这要是换作三叔,早就上粗话了。

    呼!

    好想他,好惦记他,好担心他现在的糟糕处境。

    魔鬼给他打了那种东西,也不知他能否扛得住……

    晃神儿的工夫,老祝在电话那头说道,“蒋先生,你心仪小女,这无可厚非,毕竟‘一家有女百家求’。可是你不能用强硬的手段来威逼利诱……”

    蒋宇崇悍然打断,“祝先生!沁沁虽然是您的女儿,但是她已经成年了,婚姻大事足可自己做主,希望您不要横加干涉……,好吗——?”

    任谁都能听出几分不耐烦和拗蛮来。

    呵呵,老祝是什么人?

    这些年他见过的各色嘴脸多如牛毛,又怎么会被三言两语给喝住!

    “蒋先生,既然你这么固执,那祝某只能采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了!”

    我听出了狠意。

    可是三叔还在魔鬼手里,现在不是发狠的时候。

    “爸,你别担心。我想试着跟蒋先生相处一段时间,看看到底适不适合共度一生。你放心,他很尊重我,不会勉强我去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我想给老祝吃一颗“定心丸”。

    他在电话那头怔了一霎,“闺女,你确定?”

    “爸,我确定。”我紧跟着用意大利语快速说了句话,“要想煎鸡蛋,必须打破蛋。”

    ——这是老祝亲口教我的意大利谚语,意思等同于中国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就算蒋宇崇懂得意大利语,也未必就能听懂这句话。

    “那好吧,沁儿,爸爸尊重你的决定。”老祝话锋一转,“蒋先生,希望你能做一名真正的绅士,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唯一,我不容许她遭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来!”

    魔鬼轻扯薄唇,颔首,“祝先生放心,沁沁也是我的唯一。跟您一样,我也不容许她遭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语毕,收线。

    然后,定定地望着我,“沁沁,刚刚那句意大利语是什么意思?”

    我故作尴尬地垂首,低语道,“意思就是让他别担心,你不会侵.犯我……”

    男人抬手来摸我的头发,口吻甚是满意,“乖,这样就对了。”

    ——那句话很短,他无从过多怀疑。

    我又回身躺好,背对着魔鬼。

    他沉默一霎,帮我盖上被子,俯下身来亲亲我的脸颊,“你的身体尚有微恙,今晚我就不打搅了。晚安!”

    “晚安。”我轻声回应。

    又揉了揉我的发尾,魔鬼下床离去。

    里间房门没关,他就住在外间的软榻上。

    我心有不安,扛着困倦坚持了一会儿,终是抵不过睡意来袭,睡了过去。

    第二天,用过早餐,不等医生来查房,我就提出想去看看蒋天宽。

    蒋宇崇努唇瞥了我几眼,去衣架那儿取了我的衣裤,递过来,“换上。”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制作考究的病服,“他不是也在这家医院吗?干嘛还得换衣服?”

    “你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看,锤杀的力道才会重若千斤。”见我懵然,又加了一句,“我了解男人的心思,所以你只管照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