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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不过仗着我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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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雪被小家伙萌萌哒的睡颜吸引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她眼底的温柔像化不开似的,她的目光不愿意从小家伙身上移开半分。

    越看,她的心越柔软;越看,她越舍不得;而且,越看越想看;北雪看着小家伙那酷似寒时洲的样子,她的心微微的疼起来,唉,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她好想好想就此陪在小家伙的身边不离开,她也好想和小家伙一起,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她好期待,一家三口真正团圆的时候。

    她的喉咙有些哽咽,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小家伙胖乎乎的小手手,软软的,糯糯的,她心底,温柔漫延:时洲,我现在和小乖在一起,而你又在哪里?

    咳咳咳。

    某人伫立在她身后,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可发现她还是心无旁骛温柔的看着她的小情人时,那种被忽略的失落感,让他心里到底是意难平,突然假咳了几声。

    蓦的,北雪的思绪被拉回来,她暮然回头,赫然看见那个她刚刚还心心挂念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惊讶:“你”

    寒时洲脸色有点冷,那眼神,似是不满,语气也有些酸酸的味道:“你什么你?这才几天没见,就不认识了?”

    突然见到他,北雪心里欢喜雀跃,完全忽略了他话里的酸意,她轻轻搁下小家伙的手,蓦的站起来,回身,紧紧的抱住了他。或许是太过挂念,让她见面太激动了,她喉咙哽咽着,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怨他突然音讯全无,一直不跟她联系;嗔他让她担心害怕;怪他突然回国却没告诉她,天啦,万一她没到桑家来看小乖,他们现在是不是见不到面了?想到或许会错过,北雪眼底一涩,眼睛湿润了,粉拳落在他的背上。

    温香玉软扑满在怀,寒时洲搂着她的腰,唇畔扬起笑意,不过,故意酸溜溜的说:“对你那小情人就温温柔柔的,对我就这么粗鲁,怎么,这么不待见我?”

    哽咽过后,她又气又恼,嗔道:“谁让你突然杳无音讯,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她看他一眼,眼底雾气氲氲,语音都变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话里虽满是怪嗔,可刚说完,泪就流出来了。

    她的眼泪是寒时洲的软肋,他心疼,哄着,“好好的,哭什么。”

    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北雪噘着嘴嘟嚷着。“谁让你一个电话都没有?”他知道这几天她是怎么过来的吗?她有多担心,多寢食难安,多为他担惊害怕,可他现在竟然像没事儿似的。

    他温柔的帮她擦去眼泪,低声说:“我不是发过短信给你,说暂时无法联系吗?”

    北雪喉咙还有些涩,不满的说:“难道忙得连打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她又轻怨道,“你电话不是关机就是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呃!寒时洲满头黑线,他原以为,他之前的短信都跟她交待清楚了,却不曾想,竟让她这样担心,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他低声耐心的解释说,“我去的地方,手机信号都没有,根本没办法打电话给你。”

    北雪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是什么地方,手机连信号都没有?”

    “柏林乡下一个特别特别偏僻的地方。”他说。

    北雪看他,发现他眼底有红血丝,还有那略显疲惫的神情,她想到那棘手的汽车自燃事件:“你这几天都没休息吗?”

    “刚刚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他抱着她纤细的腰,低头看她,“又瘦了?”他低语里,似有不满,蓦的,伸手拉开她裙子的领口,看到她那浑圆的饱满时,调侃似的说,“还好,这里没小。”

    呃!北雪耳根微微的红了,他们正在聊正事儿呢,这个男人偏偏有本事将话题跑偏,她皱了皱眉,轻嗔的拍开他的咸猪手。

    可下一秒,她就被他吻住了。

    他的吻,不似往日那样温柔缠绵,而是带着他的思念与渴望,攻城夺池的肆掠着,将她的唇齿全部占有。

    呼吸急促间,北雪睫毛微微的颤动,她踮着脚,双手无措的落在他的肩上,任由他强有力的手臂将他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呼吸都很困难时,他才放开她。

    她的眼睛水光潋滟,她的脸上泛着红晕;她的唇娇艳欲滴,她的一切,都让寒时洲爱不释手。

    北雪伸手,搂住他精瘦的腰,将脸藏在他的胸口,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烟草味,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带给她的安全感。

    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却无从说起,想到刚刚见面,她又要离开他去丹莱,心底,多少有些难受,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以前在首都,他都不住在寒家别墅吗?而且他刚刚才下飞机,怎么会突然到桑家来?

    “爸说的。”他低语。

    北雪微怔:“我爸?”

    “除了他,还能有谁?”他轻声调侃她,试图让他们之间的气氛轻松起来。说实话,他这岳父表面冷漠疏离,可实际上对他倒真还不错,上次主动带他去丹莱见她,这回又找机会让他们见面。这,可能就是爱屋及乌的原因吧。

    呃!北雪的脸微微发烫,谷永淳说让她来看小乖,其实是安排他们小夫妻见面的吧。一时间,她心情颇有些感激,都说母爱细腻温暖,可父爱比起来,却丝毫不逊色。

    “你什么时候回首都的?”她问,能在桑家遇见他,真的是太惊喜了。她这趟回国,不仅见证了父母重要的时刻,还见到心心念念的他,真的是不虚此行啊。

    “下飞机就直接回来了,”寒时洲说,“妈说。你也刚到。”

    为了见她,他这一路,脚踩油门,飞奔回来。还好,飞机没晚点,路上也没塞车,时间点掐得刚刚好。可谁知,他眼巴巴的赶回来,可这个小女人,当时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小情敌,根本没拿正眼看他。

    “汽车自燃的事情,怎么样了?”忍不住,她还是问了。

    “还好。”他说。

    他的惜字如金,让北雪皱了皱眉,这几天,集团的股价一直跌,网络上的舆论一边倒,那些激进的言论让她觉得心情沉重,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他倒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让她更担心了:“什么叫还好啊?”

    “还好就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寒时洲说。

    呃!她眉更紧了,“找到原因没有?到底是不是发动机的问题?时洲,你既然回来了,明天是不是应该先开个记者招待会啊?”

    嘘!他的食指抵到她的唇上,阻止她的碟碟不休,扬扬眉,“老婆,离你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小时二十一分钟。从这里去机场需要四十五分钟,算下来,我们能单独相处的时间只有三十六分钟,时间这么宝贵,我们不谈工作,谈情说爱,好不好?”

    呃!北雪皱了皱眉。

    寒时洲扬扬眉,用手抚平她的眉,“经常皱眉,会长皱纹的,”语气轻浅,带着丝丝调侃,“长了皱纹就不漂亮了。”

    北雪听了他的话,忍俊不禁。眼皮微微一垂,“原来你也是外貌协会的?”

    “外貌协会?”寒时洲低声轻笑,“好大一顶冠冕堂皇的帽子。”

    北雪看他,眼底有深意:“你说,当时看上我,是不是因为我这副皮相?”

    寒时洲轻笑,促狭的说:“好像是你先勾搭我的,而我当时好像没得选。”

    北雪满头黑线,轻嗔道:“说得好像是我强迫你似的!”

    “没有吗?”寒时洲轻侃道,“如果当初我不答应去开房,你要是硬赖在我车上把我强了怎么办?”

    呃!直的都会被他说成弯的了,北雪耳根都红透了,辩道:“我那只是建议去不去还不在你吗?”她哼了哼,也故意说:“只是没想到你这么轻浮。我随口一句玩笑话,你就当真了。”

    “可我觉得你当时很认真哦,”寒时洲低声轻笑,手抚过她的脸,调笑道:“能被这么漂亮的女人勾搭,也是种本事。”

    “你拽什么啊!”她轻嗔着,蓦的,想到之前在丹莱那个叫夏茉的女孩也勾搭了他,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吃味,“是不是每个勾搭你的女人,你都会搭理啊?”

    “你说呢?”他微微扬眉看着她。

    “寒时洲,”她戳戳他的胸口,几许玩笑,几许认真的说:“不许你搭理其他女人。即使她们勾搭你,你也不能答应,知道吗?”说实话,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似乎也并未拿正眼瞧过其他女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再一次宣誓一下对他的主权。

    “我是那样的人吗?”他似笑非笑。

    “谁知道?”她微微扬眉。

    “那你呢?”寒时洲调侃她,“那晚,如果遇见的是别的男人,你也会勾搭吗?”

    这个问题,北雪此时再回头过去想想,似乎是无解的,想到他刚刚拽拽的样子,扬眉说:“应该会吧。”

    寒时洲眼底微沉,心底颇有些吃味,手紧紧的箍住她的腰,咬牙不悦的说:“顾北雪,你说话就这么直接吗?”他是该庆幸那晚他们的偶遇,还是该惩罚惩罚她的主动?

    看他的样子,北雪唇角微扬,笑意浅浅,朝他眨眨眼:“在你面前,还用得着拐弯抹脚吗?”

    他皱了皱眉,这个小女人一副吃定他的样子,他颇为吃味的说:“你应该庆幸遇见的是我,而不是其他有坏心眼的男人。”

    呃!他太骄傲了吧!北雪扬扬唇,轻嗔道:“你也不是什么柳下惠,不也把我吃干抹净了吗?”她皱皱眉,“还一点儿也不温柔,”她锤锤他的胸口,撒娇的:“好疼的。”

    她娇嗔的样子实在可爱,寒时洲忍不住低头轻啄她的唇,低哑的嗓音带着丝丝诱惑,“我问过你的你说你不是。”

    呃!好像真是这样,北雪耳根红透了,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低喃着,故意说:“我遇人不淑,早知道你这么粗鲁,我就该换个温柔点儿的男人试试。”

    “你敢!”他低恼着说。

    “哼,你如果还这么霸道,你看我敢不敢。”她开起玩笑。

    明知道她是玩笑话,寒时洲心底还是有点儿不爽,拍拍她的屁股,打趣道:“别仗着我宠你,你就敢上房揭瓦了,”他哼了哼,“孩子都给我生了,你还想蹦哒什么?”

    提到孩子,他们都看着婴儿床里那个胖乎乎的小家伙,饶是父母在一旁卿卿我我,打情骂俏的,可小家伙一点儿也没被打扰,睡得熟透了,那小嘴巴噘着。可爱极了。

    北雪依偎在寒时洲身畔,看着儿子的睡颜,心底幸福,有种岁月静好的满足感,此刻,他们十指紧扣,无语却胜过千言万语。

    江辰是掐着时间点儿给北雪打电话的,“北雪,你该出发去机场了。”

    时间流逝得很快,幸福来得太突然,可又仓然间要结束了,顾北雪挂断电话,抬头看他,心底。万般不舍,低语:“我要走了。”

    寒时洲皱了皱眉,脸色紧绷,看着她,蓦的,捏住她的下巴,低头恶狠狠的吻上她。

    他太霸道了,唇齿辗转间,夺去了她的呼吸,得了间隙,她呼吸不稳的说:“我该走了?”

    他没说话,又堵上她的唇,直到彼此不能呼吸时,他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