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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纵容大BOSS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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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离婚呢,”大boss唇畔一抹嘲,“你就迫不及待的把其他女人塞给我?”

    桑兰琴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抵触,脸色隐隐不好,不过却安慰着:“既然你迟早都会再婚,早一点定下来,不是很好吗?”她继续说,“更何况,心蕾喜欢你,你外公也属意她,她是桑家孙媳妇的最佳人选。”

    大boss抵触,心里更是极为愤怒,嘲笑道:“谁属意她,谁就娶她,我不介意她做我的外婆。”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那可是你外公,”桑兰琴怒了,“还有,心蕾是什么身份的人,你怎么能拿她开这种玩笑?”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想知道,我对她没兴趣。你们也不用费尽心思将她和我凑在一起。”大boss语气极冷,“你们如果再这样,我不会再回首都来。”

    “你难道还要为仇人清心寡欲?”桑兰琴怒道:“时洲,你太让我失望了。”

    大boss神色俱冷,“我还没离婚,你就纵容我出轨,那你不是比当年的陆洁更过分?当年你所受的痛苦,难道还要我强加在北雪身上吗?”

    桑兰琴生气极了,“你竟然为了仇人来指责我?”她怒声的训斥,“你竟然把我比作比陆洁更坏的人……我何其无辜……”

    大boss的眉皱得紧紧的,怒声说:“北雪没有任何过错,我却要跟她离婚,在她怀孕的时候,我不在她身边,甚至一再冷落她,疏远她,这对于她来说,精神的折磨远大于身体,我已经对不起她了,妈,我求你了,你就让我在短暂的婚姻里,给她尊重,也给我自己尊严,行不行?”他已经厌倦了桑兰琴一再的用仇恨来堵他,用死来威胁他。

    “你……”桑兰琴怒不可揭,“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她,是不是?”

    大boss神色紧绷,没有说话。

    “好啊,你可以不顾我们的仇恨和她在一起,”桑兰琴冷笑,“只不过,我会不计一切代价报复她,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弄死她,……时洲,你的舍不得,会让她死得更快,更惨!”

    “你敢!”

    桑兰琴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儿子背叛我,跟仇人在一起,我生无可恋,还有什么不敢的?”

    “妈!”他怒道。

    “如果你还叫我一声妈,就听我的。”桑兰琴威胁着说,“否则,她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桑婷宜推开房门时,烟雾袅绕,连接呛了好几口,她直咳嗽,她的手在眼前挥了挥,试图将烟味拨散开来,她皱眉抱怨,“哥,你抽烟怎么不开窗户?”

    说罢,她屏住呼吸,大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让空气对流,她说:“哥,爷爷让你下去。”

    大boss坐在沙发里,皱眉抽烟,身边的烟灰缸里,堆积着烟蒂,他没回答她的话,反而问:“婷宜,想去京城吗?”

    桑婷宜听罢,眸底一亮。那个许谦,真真是个榆木疙瘩,她每次在微信里跟他留言,他只会回答“嗯,好,可以”这些字眼,甚至,他从来没给她打过电话,这让她真真的气恼不已。

    嗯,现在终有机会又去京城了,她不信,她就敲不开那个榆木脑袋。

    ————-

    北雪眼神茫然,右脚已经跨出栏杆了,她还没松手时,蓦的,肚子里小寒同学拳打脚踢,那阵仗,比他任何一次胎动都活跃。

    那瞬间,顾北雪从迷茫里惊醒,看着右脚下悬空的高度时,她惊出一身冷汗:天啦!她在做什么?

    她的手紧紧攥着栏杆,迅速的收回右腿,当双脚平实的触到阳台地面,那种脚心满满的踏实感让她后怕,因为就在刚刚,她差一点就跳下去了。

    小寒同学还未停歇,仍旧在她肚子里挥拳,那清晰的胎动,让她懊恼不已,她怎么能擅自剥夺小寒同学的生命?她怎么会想到“死”的?时洲都还没回来,她怎么能去死?漫长的四个月都过去了,她应该再等等,等他回来,亲口问问他,到底怎么了?

    即使被抛弃,她也有权力知道原因吧。

    更何况,即使没有了所有,可她还有小寒同学,他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啊,母子连心,有他的陪伴,她应该坚强。

    不为别的,为了小寒同学,她都应该坚强起来。

    对,为了小寒同学,她应该强大起来,去它的抑郁症,她会努力克服的——

    翌日,顾北雪去医院做了胎检,小寒同学的各项生理指标都很正常,她松了一口气。然后挂了心理咨询的专家门诊,医生建议她心情放轻松,多听欢快的音乐,尽量多与人交流……

    在医院停车场,她又遇见了柳莺歌,后者肚大如箩,由两个人扶着走,那神色,娇气十足。

    她们擦身而过时,柳莺歌哼了声,“寒太太,又是一个人啊……”她看着顾北雪额头上的纱布时,笑了,“是被家暴了吗?这寒先生也太不怜惜了,你看你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打你?”

    顾北雪没理她,给车子解了锁,打开车门,俯身艰难的坐进去。

    “哦,我怎么忘了,”柳莺歌嘲笑着说,“听说寒先生一直不在国内……寒太太,网上说你被抛弃了,是不是真的啊……”

    顾北雪启动车子,挂好档。

    “被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吧!”柳莺歌挣脱两边的保姆,站在顾北雪车窗外,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顾北雪侧脸看她,眼底微冷,心情不大好,也不似平时般,冷声讽刺说:“柳小姐,与其操心别人的事,你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听说,你现在还不是赵太太,这孩子生出来,该姓什么?”

    柳莺歌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被呛得哑口无言,眼睁睁的看着顾北雪开车扬长而去,她气得在原地跺脚,却不料没站稳,幸好两个保姆扶得快,否则,她肯定会摔一跤。

    “柳小姐,小心点儿,”保姆说,“医生说你不能太激动,这样很容易早产的……”

    柳莺歌回手就给了她一耳光,“呸,乌鸦嘴!”她最近脾气暴躁得慌,“如果我有什么事,你们都脱不了干系!”

    她心情郁结,眼看她行动不便,快要生了,可赵子易却带了个三线女演员去欧洲旅行了,把她一个人丢在别墅里,那女演员也毫不避讳的在微博里晒各种美食,各种风景,甚至,还把他们的亲密照微信给她,还称她为“黄脸婆”“下蛋的母鸡”这把她气得不轻,今早肚子疼得不行,所以才急匆匆的到医院来。

    她向顾北雪示威不成,反被一阵呛口,她心情更是急燥难当——

    离开医院后,顾北雪焦躁没得到纾解,反而郁郁难当,开车时闯了红灯。她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窗,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要被任何事情干扰情绪。

    后来,等情绪稍稍平静一些时,她直接回了办公室,写了好几个“不急,不躁,不生气”,贴在手机后面,办公桌上,还放在随身带的包里,她想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生气,为了她自己,更为了小寒同学。

    顾北雪在顾氏的工作,大部分已经移交出去了,小寒同学也快八个月了,她在办公室里坐着腰不适,站着又觉得累得慌,于是去了久违的画廊。近半年来,她没有新画作,搁置的大多是美院学生的作品,而近半年来又疏于打理,生意极差,只雇了两个美院的学生帮忙看着,她的画廊原本就没多少名气,现在更是门可罗雀了。

    她学了十五年画画,她不想就此放弃。而这画廊又是顾雅茹送她的生日礼物,即使生意不好,她也没想过关掉,但是,长期亏损下去,也不是办法。

    从画廊出来后,她开始思量着,是否应该给画廊添一些新鲜的作品。她婚后,寒时洲不在,她除了上班,大多时间都在别墅的画室里,只不过,她没再作彩画,只是画些素描。

    起初,素描的人物都是寒时洲,脸部特写,全身特写,抽烟时,静思时,或侧身而立,或伏案而书,各种各样的他,占据了她素描本的大部分篇幅。后来,渐渐的,她开始转画小寒同学了,她把四维彩超照当做模版,画着男生小寒,女生小寒……甚至,想象着他一岁,两岁时的模样,根据臆想,她给小寒同学画了很多画。

    这些素描,倾注着她的情感与悲喜,都不能称之为完整的作品,而她也舍不得拿到画廊来出售,只得想着,趁着怀孕后期,再画几幅画,来充实画廊。

    或者,她也在考虑,画廊是否应该签几个画家,让不同风格的画来充盈画廊。不过,她还得好好做做预算才行——

    顾北雪回到别墅时,刚换了鞋走进客厅,便见沙发那边站起来一个娉婷的身影,桑婷宜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裤,俏生生的站在那儿,满脸洋溢着笑脸:“嫂子!”

    她的突然出现,让顾北雪微微惊讶,她的目光迅速扫过客厅,当确定只有桑婷宜一个人时,她略略的失望,“婷宜,什么时候到的?”

    “中午就到了,”桑婷宜走过来,俯身打量着顾北雪那隆起的小腹,欣喜不已,“嫂子,我能摸摸吗?”

    看她孩子气的样子,顾北雪的心情也稍稍纾解,点点头。

    桑婷宜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然后呵呵直笑。

    “婷宜,你怎么来了?”顾北雪扶着腰坐下,自从婚礼后,她就没再跟这个小姑子见过面,她这贸然就来了,倒还真的让她有些惊讶。

    “是我哥让我过来陪你的。”桑婷宜坐在她面前。

    顾北雪微怔,脸色微滞,扶在腰上的手有些僵硬。

    “哥不是去了非洲吗?”桑婷宜解释说,“他怕你一个人太孤单了,所以让我过来陪陪你。”

    顾北雪苦涩难奈,他若真怕她孤单寂寞,怎么自己不回来?

    “嫂子,我哥对你可真好。”桑婷宜不无羡慕的说,“昨天打电话,一个劲儿的叮嘱我,还让许谦立刻帮我订机票,让我马上赶到这儿来陪你。”

    呃!顾北雪心里极苦,喝水,解着脸上的尴尬,他都两个多月没给她打电话了,若真担心她,不会连个电话也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