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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瞳在医生这个名字上面打了个叉，”好，你还没告诉我呢，除了医生以外，其它人都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还有你。”姜漫雪顿了下。“和陆斯辰。”
顾以瞳的动作一顿。她抬起头眼睛微睁着看姜漫雪。
“漫雪，你觉得我会告诉齐安诺……”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瞳瞳。”姜漫雪不等顾以瞳说完，就连连的摇头。“我真的没有这么想。瞳瞳，你不要误会……”
然后，顾以瞳‘噗嗤’一下就笑了。
“你傻呀？我就是随口一说。而且，不是我问你的嘛。其它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我当然算在其中一员啦。”顾以瞳伸出手，用手指点了一下姜漫雪的额头，翻了个白眼。“难道你以为我会觉得你怀疑我嘛？”
姜漫雪赶忙摆手。“当然不可能是你了。我真的没有怀疑你。”
“这我自然知道。”顾以瞳哼了声。“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要是连我都怀疑，那你身边的其他人，可不是都要怀疑一遍了。而且，我出卖谁也不会出卖你啊。先不说你，就我和小涯的感情，我怎么可能把他的事情告诉一个疯女人。”
这么说着，顾以瞳轻啧了一声。
“不过，听你说起齐安诺，我怎么觉得她真的精神有点儿不太正常呢？该不会是真疯了吧？”
姜漫雪乖乖的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两次她给我打电话，听着都不太对。”
“她已经给你打了两次电话了？”顾以瞳生气的瞪她。“那她之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
姜漫雪抿抿唇，神情疑惑。“之前那次她也没说什么……”
“那你觉得，会是陆斯辰告诉她的吗？”顾以瞳突然打断了姜漫雪的话，这么直白的问了出来。
然后，姜漫雪就愣了。
“你最近有跟陆斯辰见过面吧？”顾以瞳看着姜漫雪的表情，小心地问她。
“见过。”姜漫雪倒也不隐瞒。不但见过，昨天晚上还迷迷糊糊的一起睡过。虽然她也搞不清陆斯辰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昨天到今天，他确实整个人的感觉都怪怪的。
“但是，我觉得不是他。”姜漫雪虽然觉得陆斯辰奇怪，可是却很笃定，这种事陆斯辰做不出来。“他没必要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他要对小涯做什么，直接断掉他的医疗费用就好。我就根本什么办法都没有。他没必要转那么一大圈来做这事。”
姜漫雪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顾以瞳就在纸上写出来的自己和陆斯辰的名字上面画了个叉。
然后，她还看了看姜漫雪：“我给自己也划掉了哦。你对我就没什么疑惑的？”
“瞳瞳。”姜漫雪无奈的叫了顾以瞳一声，让她不要闹了。顾以瞳嘿嘿一笑。然后，姜漫雪有点儿疑惑的皱起眉。“不过，我倒是真的不太记得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小涯做手术这件事了。”
顾以瞳笑了声，用手指指她的额头。“就是上次我来看你的时候啊。你随口提的。我一直记着呢。不然也不会在今天给你打电话。”
姜漫雪也只是随口问了句。这会儿听到顾以瞳这么说，心里更多了几分感激。
“谢谢瞳瞳。”姜漫雪蹭到顾以瞳旁边。“就你对我最好了！”
“就你嘴甜。”顾以瞳笑了声，摸着素描笔问她。“还有没有别人知道？现在你列出来的这些人，可都应该是没有嫌疑告诉齐安诺的。”
姜漫雪低下头，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
“还有傅清野。”姜漫雪轻声的开口。然后接着说道：“可是，应该不是他。他虽然跟齐安诺以前有关系，但凭我对他的了解，傅清野不可能再跟齐安诺联系。也不应该会告诉她这种事才对。”
顾以瞳手里的笔握的紧了些。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在纸上写下了傅清野的名字。
“漫雪，齐安诺是傅清野之前的未婚妻吧？”顾以瞳这么问着姜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