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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说悄悄话，本没有郭凯旋的事。见这边好象是在说很重要的事情，忙跟着过去凑个热闹。“终于可以说点机密事了！？要是再不说，能憋死！你信不！？”
没人敢自负说自己是诸葛亮，顶多算个臭皮匠。仨臭皮匠凑一块，怎么着也能商议出点事来吧！？石小川和田晓晨对视一眼，同时看向郭凯旋。他俩不约而同一个想法，就是想听听他接下来怎么说。
郭凯旋抽出块布条装模作样擦拭机枪，继续说道：“两位领导可能不知，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事情！”说着，话锋一转。“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把当地人送回咱们那个世界！”
没听到有用的，田晓晨干脆不理他，看着石小川问道：“头儿！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能也回不去了，是吧！？”
石小川摇摇头，说出他的推断。“不是我们回不去，而是他们大多数人已经回不去了！”
听着言辞凿凿，田晓晨大惑不解。问道：“果真象你所说，咱们还留下来干嘛！？反正，他们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
“嗯！”石小川还没说话，郭凯旋赞道：“还是咱指导员明智！我早就有...”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石小川出声制止郭凯旋的话茬，然后说道：“有些事情，目前只能算是推断！但一定要引起我们注意的是，无风不起浪，无鱼水不深！懂！？”
田晓晨摇摇头。“是你说要把当地人救出苦海的，对吧！？现在却又改口说，你可能无法把大多数人救出去。这变化，是不是有点快啊！？我们兄弟留下来陪你一块死，不至于连为何而死都不知道吧！？”
“靠！大敌当前，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张口闭口都是死不死的，多难听！咱从现在多说活，无论如何都是，活！咱跟那个字，一点关系都没有！”
发现有人敢正大光明闹封建迷信，郭凯旋直言不讳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自打咱们队长接触这个任务以后，已经没信仰了！改行，转投邪门歪道啦！”
“滚！”
撵走乱打茬的郭凯旋，石小川张张嘴，问道：“对了！我刚才说到那儿了！？叫这小子一打岔，想不起来啦！”田晓晨没接茬，而是说道：“传送门分进出，这是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可从没听说，传送门还能自个筛选传送对象的。照你刚才的意思，改智能的了！？确认你是外来的，回去的时候还把你送回原处。发
现你是本地人，只允许你在当地位移！说出来，你觉得这事是不是特搞笑啊！？”
既然决定先以静制动，只能等。趁现在还有点时间，石小川赶紧把心事说出来。他可不想事到临头再被田晓晨质疑，起码要先把事说开。“传送门不是智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石小川耐心解释道：“究其原因！我认为，其中肯定有它自己的一条固定模式！筛选，应该是成立的！我们从哪儿来，当然还回哪儿去！但当地人会有一部分无法出
去，他们只会在他们的所属空间范围内转悠！”
田晓晨压根听不懂石小川在说什么，无限纠结道：“咱能不能说点简单的！？你这么说，太深奥了！”
石小川叹口气。“我担心！同时进入传送门的我们和地下城的居民，最终到达的目的地不在同一个方位！”
田晓晨转头看看正在支棱着耳朵听事的郭凯旋，问道：“装什么装！？你！听懂了没！？”
在设备应用方面，郭凯旋有他的先天优势。别看有人听不懂，他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听田晓晨问他，还没忘记看看身边左右。确认无人，这才问道：“你在问我！？”
田晓晨瞪着郭凯旋，没接茬。郭凯旋看看石小川，这才帮忙解释一番。“通过我最近的细心观察，已经可以肯定咱们队长刚才所说的都是事实！传送门，有它独立的一套运作模式。至于，这套设备是如何进行甄别的！我认为，应该是一
种十分常见的同频共振现象！当这种现象发生以后，当地人的身体会出现共振反应。而我们，由于没有长时间受到当地环境的影响，肯定震不起来！”
田晓晨怒道：“你是说咱们都反应迟钝！？”
“指导员！咱别急眼啊！遇事先解决事，行不！？”郭凯旋反问一句，继续解释道：“里面的道理其实很简单，与吉他调弦如出一辙！调弦，你们可千万别说自己不会啊！”
石小川会弹吉他，而且还是跟田晓晨学的。两个人都会弹，而且弹得都很好。再加上郭凯旋举的这个例子十分贴切，再听不懂，那就是故意的了！
田晓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重重地嗯上一声，表示自己总算是听明白了。共振频率只要没超出人体可承受范围，一般是不会被明确感知到的。打手机，谁见过有人跟着哆嗦的！对吧！？当人们进入传送门准备接受传送时，传送门里面肯定会释放出某种电波频率。由于外人接触当地环境的时间较短，身体一般不会出现同频共振现象。而当地人则不同，他们在当地存活的时间越久，发生的
同频共振就会越强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鱼缸的说法，自此便有了出处！
明白归明白，田晓晨还是提出质疑。“按照你俩的说法，当地军方岂不也出不去了！？但看他们的意思，好象仍然是来去自由！”“为防止此类事情发生，他们会定期轮换的！”石小川随口一句，道破天机。“抓一把米投进深水里，质量决定高度。越实成的米粒，下沉深度越低。如果长时间浸水，处在高位的米粒也会沉下去！为防止这
些米粒快速下沉，定时捞出来晾干，还是有必要的！这恐怕也是布鲁斯他们急着离开的原因之一！”
郭凯旋显然没这个深度，听完石小川的分析，偷着咧咧嘴，难过道：“老大！咱们不会已经沉下去了吧！？俺可是独苗一根，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这话，听着特沉重。田晓晨打算开个玩笑，此时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