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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焱隔着酒吧昏暗的光线，静静看着面前的女人。
许是因为喝了酒，她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单手撑在下巴上，有一下没一下说着话。
“许大哥，我养的猫一直让邻居帮忙看着，你回去了能不能帮我养养？”
许焱莞尔，“可以。”
“唔……还有我在工作间里留了一些设计稿，如果可以麻烦你帮我寄过来。”
“好的。”
许焱从善如流，基本没有不答应的。
只是到最后，瞧见她已经微醺，这才拿开她手里的酒杯，“离开之前最后问你，他对你好不好？”
“谁？”白兮染迷迷糊糊掀开眸，听见他轻声说出“墨君辙”三个字。
这才惶惶然想起来，下意识摇头……随后又点点头。
“好……还是不好？”许焱嗓音沙哑，镜片后的眸光里都是关切。
他无比关心这个问题。
白兮染却摆摆手，很潇洒地站了起来，“他不重要，那个混蛋……不理他。”
许焱单手扶着她，看着她的表情，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墨君辙是不重要。
但口口声声骂着他混蛋，却还能记住跟他有关的许多事。
两人上了车，一路将她送回到公寓。
到了门边，许焱才从后座拿出一个盒子，“这个拿着。”
白兮染当场就要拆开，被他制止，“现在先不打开，日后有觉着为难、想不通的时候就打开看看。”
她迷迷糊糊的听不太清，但仍然将盒子收好，用力点头。
“那我上去了。”
许焱朝她挥挥手，笑的格外温柔，“好。”
他看着白兮染上楼的背影，抬起头往上看了看。
楼上某个窗口亮着灯，窗台旁隐隐约约能看见一道阴影。
他仿佛听见了生气的味道。
……
楼上公寓。
墨君辙看见下面的车子离开，这才拉上窗帘，一张脸乌漆墨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