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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5 一个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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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猜测还好,一猜测,蒋晓敏的心悬了起来,想深究相处了五年的丈夫是否是女人,又不敢,很矛盾,无法言说的矛盾。

    贾小浪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蒋晓敏,沉默了,两个人都沉默了。

    过了一小会,蒋晓敏想了明白,说道,“小浪,再帮姐姐一个忙好不好?”

    “什么忙?探一探宝山哥是否是女人?”

    蒋晓敏肯定的点了一下头,虽然害怕面对结果,她不愿再糊里糊涂的活下去,更不愿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也不想再做一个寂寞的女人,如果从一开始就在被欺骗,现在是时候结束谎言。

    “晓敏姐,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啊?”

    “我……我不敢。”

    “你想清楚了?”

    蒋晓敏以无声代替了回答,但是,贾宝山昨天去省城学习去了,没有在家,一时半会,可能还得不到答案。

    “宝山哥回来后,你通知我。”

    蒋晓敏有气无力的坐在座椅上,神色彷徨难安,双眸空洞无神,好似灵魂出窍一样。

    贾小浪转身在饮水机前给倒了一杯水,递给了蒋晓敏,还未将水杯放下,她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半怒半恐惧道,“小浪,宝山如果真的是一个女人,我可怎么办?又要我怎么面对?他又为什么要欺骗我的感情啊?”

    蒋晓敏的精神好似达到了崩溃的边缘,相当的后怕。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发现自己一直深爱的牲口是伪的,原本就是女人,一时肯定难以接受,虽然还没有证实。

    这种奇葩的情况,贾小浪是第一次遇见,不知道怎么安慰,坐在了蒋晓敏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别怕,需要面对的,终归要面对,怕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蒋晓敏眼睛红了、眼眶湿了,靠在贾小浪的心口之上,开始轻声抽泣。

    想不通怎么会这样,当初和贾宝山谈恋爱的时候,挺心疼人,觉得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牲口,才会和他结婚成家,怎么就变了呢?一直为何没有察觉到?

    越想,蒋晓敏越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哗哗的流,很快将贾小浪衣服打湿,他在心底长叹了一口气,除了为这个邻家姐姐感到寂寞,真是挺心疼她。

    蒋晓敏相貌俊美,身板棒棒,还是一位女老师,从外到里透着成熟的诱惑,可惜被晾在一旁,没有牲口疼爱,不是糟蹋天物吗?

    天物就在怀中,贾小浪的思想难免不会抛锚,也怪蒋晓敏,哭就哭吧,靠那么近做什么?软软的、绵绵的娇躯,加上她身上好似少女的气息,不断的飘入他的鼻端,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没有牲口想法才奇怪。

    让贾小浪不解的是,他不仅有想法,隐约之间感觉还似曾和将小敏缠绵过一般,熟悉的感觉、不陌生的娇躯,被他把玩过,甚至被他骑过,怎么会这样?

    贾小浪甩了甩头,抛弃了不该有的想法,说道,“晓敏姐,别哭了,宝山哥如果是女扮男装,一定有原因,不管是什么原因,你要冷静面对,多听他解释说明,你也别着急,不是还有我在,我做你的坚强后盾。”

    蒋晓敏稍稍抬起头,面露痴呆的目光望着贾小浪,目光之中蕴含着浓浓的情意。

    贾小浪觉得自己想太多,产生了错觉。

    蒋晓敏说道,“小浪,谢谢你,还有一事想拜托你。”

    “尽管说。”

    “今天晚上,别回去了,去我家行吗?”

    贾小浪惊愕的啊了一声,不明白蒋晓敏是何意思。把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急忙纠正道,“不要误会,我……我只是一个人害怕,想要找个伴陪陪、聊聊天。”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贾小浪觉得自己的思想真是龌龊,没有理由拒绝,答应了蒋晓敏,下了班,一定过去陪她。

    有了贾小浪的这句话,蒋晓敏淡淡的笑了,又连连感谢了几句,起身离开了,好似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浮云,转眼间,飘走了。

    心口前软绵绵的感觉是那么的实在,贾小浪的眼前不断闪过一些朦胧而又湿湿的画面,很糜烂、很疯癫,让他顿时觉得不可思议,好像所处的世界不是真的,这又是怎么了?

    就在贾小浪困惑之际,一眨眼睛,到了天黑,他如约来到了蒋晓敏家里,她还是那么贤惠、能干,准备好了菜肴,就等着他的到来。

    围坐在饭桌前,蒋晓敏又是给贾小浪夹菜,又是倒酒,多有打搅,很是感激,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就是几个小忙而已,吃了她几顿晚饭,他才不好意思。

    蒋晓敏接着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们一起长大,用得着客套吗?”

    说着话的蒋晓敏,将一杯酒放到了贾小浪面前,让他喝,盛情难却,自然得喝,虽然她看起来神色还是那么焦虑、不安,可是看到他把酒喝了下去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一丝诡异不乏惊悚的笑容,不知道这笑代表什么,更不清楚这笑的面具之下,隐藏着一张什么样的面孔。

    贾小浪没有多想,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菜,很随意的样子,喝得差不多,吃得也差不多了,他发现他的头很重、双腿非常无力,站都站不稳,最后在蒋晓敏的搀扶下,进了客房,躺下后的他,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好像身处大火炉似的,急需一盆冷水,降降温。

    贾小浪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感觉床上又沉下去不少,应该是有人上了床,伸手一摸,他知道他能够很快得到了降温、消火……

    可是在降温、消火的过程之中,贾小浪察觉不对劲,因为双手湿湿的,鼻尖嗅到了一股浓厚、恶心而又狐骚的血腥味,又出血了?太疯狂了,也太真实了,他很想睁开眼睛看清楚事实,眼皮子重得无以复加,根本无法睁开,很难受,也很享受,一种痛并快乐着的奇妙感觉侵袭着他。

    “小浪,你又怎么了?又在做噩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