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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5章 我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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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若兮面有难色,“秦总,我得回去了,刘小雅要找我。”说着拿开了男人的手掌。

    “再抱五分钟,我要去比利时出差一个月,很快就不能随时吃到你了。”男人的话语中带着苛求,紫若兮的心软了下来。

    “那这一个月,你要保重。”紫若兮说道,男人却又立马吻了上来。

    五分钟后,男人推开她,把蛋糕和香槟玫瑰递给她,“回家吧,找你女儿去。”

    紫若兮说了声再见便下了车,打了电话给王锋利,要他带一套秦天盛的衣物过来这个位置,便离开了,她满心想得都是刘小雅不知道多喜欢这么漂亮的花。

    秦天盛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然后眼睛黯淡了下来,他原本期望着她能回一次头的,可是那样长的路,她一次也没有回头,果然,她的心里没有我,秦天盛自嘲的笑道。

    紫若兮把花朵悉数插在水瓶里,然后放到刘小雅面前,刘小雅果然很喜欢,马上绽放了孩子气的笑容。

    粉嫩的小手轻轻的触摸着花瓣,“好漂亮的花花,妈妈。”

    紫若兮笑道,“还有好可爱的小熊蛋糕,刘小雅要不要吃?”盛放在碟子里的蛋糕形状没有变动丝毫半分,散发着水果,忌廉,和可可粉的味道。

    刘小雅最喜欢吃甜食,很不开心,因为紫若兮怕她蛀牙,一直管控着,现在看到蛋糕,哪有不想吃的理,当下就跑去厨房,蹦蹦跳跳的拿过来了她专属的西瓜小饭勺。

    “只可以吃一点哦,不可以多吃,知道吗,妈妈去洗澡。”

    嘱咐完女儿,她疲倦的像浴室走去,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她被自己的身体惊呆了。

    慢慢的洗完身上情事的痕迹,她特意选了长袖长裤做睡衣,如果让刘小雅看到,她肯定没有多余的脑细胞来圆这个谎言了。

    想到男人要去英国一个月,她就莫名开心,这意味着,这一个月里,她的身体是自由的。

    今天刚好是周末,不用送刘小雅去幼儿园,紫若兮才心安理得的扑到床上睡回笼觉,昨晚折腾那么久,她根本就没有好好睡。

    在梦里,她梦到了北斗七星,很美的挂在夜幕上,指引着探险者回归文明家园。

    自从秦天盛在酒吧高调的“怼”了penny以后,紫若兮明显感觉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倒霉事渐渐消失了。

    以前老是在水杯发现死掉的苍蝇,鞋子里跳出蟑螂,舞蹈服的下摆粘着口香糖,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坏事,但是这些小恶意,也让她不堪其扰。

    现在,水杯上连一个新鲜陌生的指纹都没有。

    看着penny的脸,紫若兮真心想不到,这个以前老是跟在她屁股后面一脸崇拜的小女孩,竟然背地里这么阴险。

    “penny,能和你谈谈吗?”紫若兮发出了邀请。正在喝水的penny连装也懒得装了,眼神不屑一顾:“不好意思,站在你一米以内的范围让我觉得反胃。”

    “聊聊你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秦天盛也不行?”紫若兮微笑。

    Penny的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死死地盯着紫若兮的脸,女人间没有硝烟的战争拉开了序幕。

    “天台等我。”

    长风猎猎的天台上,penny抽着烟,毫不畏惧的盯着紫若兮:“Susan那个贱人跟你说的?”

    看着penny的眼神,紫若兮知道,Susan其实算不了什么,眼前这一位,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年纪轻轻,她的性格可以伪装得几乎以假乱真,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活泼天真的女孩,阴暗起来,也可以冷静而狠辣。

    “就是因为一个秦天盛,所以你才要一直害我?”紫若兮控诉着。

    “那种程度就叫害你?”penny狂笑着,“紫若兮,那是我念在你教我跳舞的情分上,才对你用那么温柔的小把戏的。”

    说着撩一下被风吹乱的刘海,“要是上升到害你的程度,那绣花针可就不是刺进娃娃身体里了,你杯子里加的,那就不是死苍蝇而是浓硫酸了。”

    紫若兮的背脊在发凉,这些话,竟然全部由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漫不经心的说出。

    “你的心这样狠毒黑暗,活该你得不到你一生所爱。”紫若兮唾弃道。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最该死的人是你不是吗?口口声声说为了你的老公女儿来这上班,结果你跟秦天盛搞在一起!既然是贱人你卖什么贤妻良母的人设!”

    “我是贱人抑或是贤妻良母都和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加害别人还有理了!”紫若兮不甘示弱。

    Penny笑了,“怎么,还不让人说?秦天盛看上你之后,你就和你老公离婚了吧,现在开着秦天盛送你的车,跟着秦天盛去瑞士旅游,遇到麻烦就要秦天盛摆平,你不就是个依赖他的贱人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紫若兮觉得penny说得话没有错,她的确有些依赖秦天盛的权利,只是她自己不想承认而已,她知道自己值多少钱,秦天盛给予她的帮助,远远超过了交易的价值。

    “penny,如果你做了母亲,就会知道世事艰难,尤其是身为女人,很多时候只能身不由己,我不想跟你解释我和秦天盛的事,这是我的权利,你没有理由害我。”

    傍晚的风携裹着残阳的一丝余温飘了过来,围着铁丝网的天台上,将两个女人的身影拉得好长。

    Penny本以为自己不会哭的,毕竟自己最瞧不起哭泣的孬种,但是秦天盛是她心口上的痛,每说一次,就扯动着她的泪腺。

    眼泪冰冷的滑下来,penny笑了:“你的权利?那我呢?我和秦天盛在一起的权利呢?我爱他那么多年,一直卑微得像一株不知名的绿植,想着有朝一日,也许自己可以在他面前,盛开一朵花。”

    她愤恨的瞪着紫若兮,“结果你把一切都毁了!我到这跳舞的价值!我的满腔爱意,满腔希望,都成了泡影!”

    Penny绝望地看着天空,眼神透露出和年纪不符的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