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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3章 我不想做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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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轻舟和司行霈贴近站着。

    她明显感觉到了司行霈的变化。

    只不过是一句话,就能将他点燃,这个男人实在......

    顾轻舟的呼吸略感急促,她道:今天不行的,万一被人撞见!况且匆匆忙忙的,我不喜欢这样。

    司行霈道:我也没想怎样!

    他抱着顾轻舟,紧绷的情绪慢慢平和下来。

    他们上了楼上的雅间。

    整个旗楼,一共上百个雅间,此刻就他们俩。

    司行霈一进门,就脱了自己的外套,铺在桌子上。

    你干嘛......顾轻舟头皮发紧,预感不太对。

    她转身就想要跑。

    司行霈一把抓住了她,将她抱到了桌上。

    他抵住了她逃跑的路。

    你......你这不是混账吗?青天白日,还是在外面。你再这样,我以后不见你了。顾轻舟道。

    她说话的功夫,司行霈的手早已沿着她衣襟滑了进去。

    一路往上,他轻车熟路解开了她的衣带。

    顾轻舟欲崩溃,厉声尖叫:司行霈,你别犯浑!

    司行霈握紧了顾轻舟纤细的脖子,将她的脸凑近他的唇,他亲吻着她的面颊:留点力气,回头有你叫的时候。

    顾轻舟想要更加严厉,不许他胡闹,可自己的气息全乱了。

    她的拒绝,不仅没有威严,反而是充满了欲迎还拒的暧昧。

    司行霈深陷其中,再也停歇不了。

    这一场的风浪,席卷了顾轻舟。

    顾轻舟落在了他手里,根本就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他纠缠着她。

    顾轻舟最后毫无力气,整个人瘫软在桌子上,司行霈还俯身,凑在她耳边说着绵绵情话。

    ......没有水洗,我太难受了。结束之后,顾轻舟穿戴整齐,抱怨道。

    司行霈就出来,喊了自己的副官。

    很快,副官端了水盆进来,还放了条干净洁白的毛巾。

    顾轻舟的脸刷的通红。

    居然这么明目张胆要水。

    洗洗手。司行霈看着她,故意说道,我要水洗手,你脸红什么?

    况且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你当别人真不知道?

    顾轻舟恨不能寻个地洞钻进去。

    她咬牙对司行霈道:你先出去。

    司行霈道:我帮你洗。又不是没给你洗过。

    顾轻舟大怒:不行,说了不许胡闹!

    司行霈知道,顾轻舟总有她的别扭。于是,他退出了雅间。

    房间有窸窸窣窣更衣的声音,还有泠泠水声。

    司行霈点燃了雪茄,炽热的火焰在雪茄的顶端簇起。他用力一吸,青烟入腹,带走了最后一缕疲倦,他整个人精神奕奕。

    餍足之后的振奋,让他容光焕发。

    一根烟抽完,他听到了顾轻舟的声音:司行霈......

    司行霈撩起了门帘。

    顾轻舟已经梳洗整齐,头发都一丝不苟,好似之前那一个多小时的激情从来没发生过。

    弄好了?司行霈笑道。

    他上前坐稳,一把将自己的小妻子抱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

    他环住了她的腰。

    顾轻舟的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不肯靠得太近。

    你今天很混蛋。顾轻舟道。

    司行霈诧异:我哪天不混蛋吗?

    顾轻舟睁大了眼睛。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差点突破了顾轻舟的底线。然而顾轻舟又想起,他素来如此,震惊略微收敛。

    哪天都混蛋,今天更混蛋。顾轻舟道,我得跟你约法三章。

    不同意。司行霈扬起脸,亲吻了下她的唇,带着雪茄的清冽,你无非就是说,不许乱碰你。这点我做不到。

    顾轻舟,你男人可不是吃素的,之前忍了多少年你心里有数,我对你如何你也明白。现在还想让我做和尚,门也没有。

    顾轻舟气结。

    她想要好好说道理。

    当她知道,对方只想做个无赖的时候,顾轻舟的道理毫无用武之地。

    她气得捏他的面颊:司行霈,你这个强盗土匪!

    那你就是土匪婆!司行霈道,好好的师长太太不要做,想做土匪婆?再说了,你刚认识我的时候,我不就是这样吗?

    顾轻舟竟无言以对。

    她最后丢盔弃甲,整个人趴在他怀里,全输给了他。

    不管是讲道理还是拼体力,顾轻舟都没办法赢过司行霈。

    这是司行霈啊,谁能比他更不要脸?

    顾轻舟有点心软,除了说不过他,也是因为他提到了曾经的诺言。

    那时候,他承诺不伤害她的身体,承诺过等她成年,他做到了。

    每次想起这些,顾轻舟的心都会柔软下来。

    婚姻是相互付出的,司行霈已经付出了他的克制,顾轻舟也要付出她的热情。

    司行霈抱着她,两个人依偎着。

    她把阿蘅和蔡长亭的事,告诉了司行霈。

    我从第一次见到阿蘅开始,就觉得蔡长亭并不爱她。我还以为,是我不了解阿蘅。直到阿蘅第一次出手,我才肯定,蔡长亭的深情,更像是做戏。顾轻舟道。

    司行霈应了声。

    顾轻舟又说:我们四个人,相互挑拨,相互不信任,如今就要看谁的阵营比较稳。司行霈,你说我选择平野夫人,还是选择蔡长亭?

    当然是平野夫人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眯了眯眼睛:因为与平野夫人结盟,可能会平分胜利;与蔡长亭,却是与虎谋皮。

    蔡长亭是不会把胜利分享给他的盟友。

    况且,他们全都依靠平野夫人,一旦出了问题,蔡长亭可能会出卖顾轻舟。

    蔡长亭是男人,你敢选择他试试?司行霈眯起眼睛。

    顾轻舟:……

    顿了顿,顾轻舟又想起了一些事。

    你说,平野夫人会怀疑蔡长亭吗?照我最近的观察,蔡长亭也是平野夫人养大的。顾轻舟道,她的怀疑,能持续多久?

    会怀疑的。司行霈收起了调侃,正经道,胜利的果子只有一个,蔡长亭是男人,他对平野夫人的威胁最大。

    顾轻舟颔首。

    她和司行霈分析了很久。

    最后,她慢慢进入了梦乡,依靠着司行霈睡着了。

    司行霈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面颊。

    他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也不动,等顾轻舟睡醒,生怕惊扰了她。

    顾轻舟做了个很好的梦。

    她睁开眼时,雅间里的阳光明媚,已经到了中午。

    外面越发炎热。

    初夏的痕迹越发浓了。

    顾轻舟问司行霈:我是不是睡了很久?阿妩呢,她回来过了?

    没有,她一直没回来。司行霈道。

    顾轻舟一个激灵,立马站起身:会不会......

    不会,副官知道她在哪里。司行霈道,她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顾轻舟初醒,略感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