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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我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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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朝刚恼喝道:“陈氏也是世家大族,几时沦落到娶一个武将鲁莽女?”

    陈葳从外头进来,看了眼桌上的晨食,“阿东,我们荣国府一脉,祖上就是武将。荣国公的爵位是我祖母浴血征战换来的。”

    什么武将?

    他们两家是一样的。

    袁东珠明白,这是翁爹、小姑与夫主给她打气。

    她规规矩矩地福身,“太公若是瞧不起东珠备的晨食,东珠不敢留你。”

    不留他,是要逐他了?

    袁东珠对荣国府的情形门清,东府、西府不合,他们就是过来挑刺的,他们总会从她身上挑些毛病。

    陈宏勾唇苦笑,“长兄,这就是你娶的次子儿妇,是这样与长辈说话的?”

    袁东珠不紧不慢地道:“先有慈父,后有孝子,父不慈,当无颜求子孝也!兄弟友悌,当同此理,兄友,弟却不悌,兄不友也罢。”

    一句话,是你们不对在先,我不过是以话塞话。

    我袁东珠可不是任人拿捏的,她进门来,只拿荣国府的人当一家人,西府的主子,对不住,那是你们一家人。

    陈朝刚厉声道:“你这般说话,不想入陈氏宗祠了。”他一调头,“是谁同意你们给陈葳娶这种鲁莽女子为妇的?谁同意的?”

    陈安低下头。

    拜堂的时候,他可是等着莫氏站出来说不同意这门亲事,可等了许久,妻子硬是没表态。他没阻止,是因为他母亲就是员女将,阻止武将家的女儿给自己做儿妇,他做不出来。

    瞧不起武将,岂不就是瞧不起自己的母亲。

    莫氏微微抬起下颌,“我同意的。”

    “你……”陈朝刚指着莫氏。

    陈葳没想莫氏会说出这几个字,他深知来自大世族的母亲,在心里还是希望他娶一个同样是世家的贵女为儿妇。

    袁东珠却是感动不已,婆母说她同意的,是不是说,她认可我这个儿妇。

    陈朝刚道:“我不会允她入陈氏族谱。”

    陈葳冷哼道:“我与东珠去了南疆,可自立一支,我与她皆为老祖宗。”

    当他们在乎?

    他们不稀罕!

    陈葳道:“祖父,阿东是我妻子,她性子直,你莫与她计较。这么多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父亲能自立一支,就二叔一家这样的,我……真是瞧不上。”

    是脓疮,是毒瘤,恨不得弃之、丢之。

    尾大难弃,可若这尾已经累及了性命,再难弃也得弃。

    陈宏见陈安一家拿定主意与他们作对,油盐不进,自是讨了个没趣。

    陈蘅接过话道:“颖川陈氏人丁众多,既然祖父有二叔支撑一房。父亲,小女以为,二兄的话倒有几分可取,不如你带着长兄、二兄单立一支。祖籍设于永乐县,供祖母的灵位为老祖宗。”

    这是要把陈朝刚给撇开?

    陈朝刚勃然大怒,“陈蘅,你目无尊卑,是在咒我早死?”

    “你?”陈蘅轻问一声,“想做荣国府的老祖宗?你不是西府的老祖宗么,我说的可是早逝的祖母,与你何干?”

    她一直想将陈留太主的坟迁往永乐县,届时可另立一支。

    不必再受陈朝刚的牵制。

    陈蘅心下转桓一圈,为父兄,她愿意冒险,哪怕被陈朝刚指责不孝也无所谓。

    在陈朝刚的眼里,他们一家是多余的,更是眼中钉、肉中刺,既然不是一家人,何必分得更明白些。

    “阿安,你就是这样教导女儿的?她就是这样待长辈?”

    陈安不语,只作未听见。

    他是受够了夹杂在父亲与妻儿之间,现在更是偏着妻儿。

    陈朝刚怒喝一声:“这认亲仪式,不来也罢,走!”

    他携着陈宏离去。

    陈宏回眸时,眼里难掩得意,“我长女阿茉可是帝凰女。”

    陈蘅轻笑一声,“二叔,雁过留影,风过有声,这名声是怎么得来的,做过就会有人传出来,不是所有的僧人都能被买通。”

    袁东珠惊呼一声,“她……她作假?那是假的?”

    她的嗓门原就大,此刻因为意外,一嗓子吼出,就连方圆三里的人都能听见。

    陈蘅点头示意。

    真当陈茉是帝凰女,他们敢得意,她就能道破。

    陈宏道:“你这是嫉妒,是你嫉妒我女儿……”

    “阴谋得来的就是假的,假的真不了。”

    她才是真正的帝凰女,不过她不愿承认。

    原想让他们得意,可他们竟在她面前显摆。

    陈朝刚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陈宏,他近来很是得势,不就是因为陈茉说自己是帝凰女,也着这儿,不明真相的人上门讨好巴结。许多人已经认定,陈氏西府会崛起,会再享荣光,甚至会出一个皇后。

    陈朝刚、陈宏父子拂袖而去。

    袁东珠望着陈葳。

    陈蘅道:“二嫂,你不必理会他们,越拿他们当回事他们就越是得意。你撕破了他们的脸面,反倒是乖乖儿的。”

    西府的人,对他们狠,反而规矩,对他们好,更是顺竿爬。

    袁东珠轻叹一声,“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荣国府的主子好,可也只是这一府,西府就没一个省心的,过府就为了寻事,寻不成事,看不到热闹,先把他们自己气一顿。

    陈宏有野心,不安分,而陈朝刚亦纵着他。

    陈安伤透了心,对西府的人越来越淡。

    莫氏梳洗出来时,陈蕴带着妻儿亦到了。

    邱媪道:“新妇、佳儿敬茶!”

    袁东珠与陈葳跪成一排。

    莫氏语重心长地道:“以往如何,我便不说了,只盼你们和和睦睦地,把日子过好,都城的贵女觉得阿葳是粗人一个,不愿下嫁,即便有愿嫁的,瞧中的也是太主留下的烈焰军兵权。阿东是武将之女,阿葳娶了你,定下启程吉日,你们夫妻就同往南疆。”

    袁东珠捧着茶水,递给了莫氏,“母亲是说,我也能征战沙场做个女将军吗?”

    “我们荣国府没这诸多讲究,太主生前就是一员女将,你能承她衣钵,我与君候只会高兴。阿葳膝下无子,你们还得早育儿女,有了孩子,我替你们带。”

    谢氏的脸微微一变。

    婆母替陈葳夫妇带孩子,那他们的儿女呢?

    袁东珠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像只大红苹果。

    莫氏以为她会恼,没想袁东珠依旧规规矩矩地跪在跟前,没有半分不奈烦。

    “孩子小时候还是要娇养,若是男儿,有十来岁,你们想带在身边,我定不阻着。但若是小娘子,还是留在我身边教养的好。”

    袁东珠呵呵傻笑,求助似地看着陈葳。

    莫氏觉得袁东珠教导不好儿女,陈葳那性子,也不会是个有耐心的父亲。

    陈葳答道:“儿子都听母亲的,只是如此一来,又要辛劳母亲了。”

    “看儿孙绕膝,乃是福分,怎会是辛劳?若有你们的儿女承欢膝下,可代你们敬孝,我欢喜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