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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 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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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暧昧。

    她?

    君轻错愕两秒,视线落在自己扶在他手臂上的手指,她突然恍然。

    昨天晚上,她好像有点用力。

    “咳”轻轻咳嗽一声,君轻缩回手指,“对不起,我那个”

    将托盘上放着早餐的盘子向她推了推,帝临伸过叉子叉起一截煎好的香肠送到她嘴边。

    “吃饭吧!”

    君轻接过叉子咬着上面的香肠,帝临盘起长腿,坐到她对面,捏起自己的叉子。

    靠在床头,君轻的目光起初还有点拘谨,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毕竟,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与男人亲近。

    她还多少有点不适合,和他这样相处。

    不过后来,也就渐渐放松下来。

    视线从男人的脸上移开,掠过他漂亮的肩线,落在他的胸口。

    男人肩背结实,腰身精瘦,哪怕是这样坐着,也看不出半点赘肉的痕迹。

    皮肤上,深深浅浅的疤痕。

    最明显的一道是在侧腰,长度足有四五厘米,很深。

    以前的时候,她也见到他的伤,比如手臂上、肩膀上

    好多伤,她都知道来历。

    这道疤的位置比较靠下,连君轻都没见过。

    弯下身,她轻轻手手指抚了抚他的疤痕。

    “这是怎么弄的?”

    帝临侧脸看了看,语气淡淡的。

    “忘了。”

    指尖停在他的疤痕上,君轻突然抬起脸。

    “这是我刺你的那一刀?”

    第一次在岛上见到他的时候,她杀了那个杀死母亲的混蛋,慌不择路地逃离,在海边撞到他。

    当时,帝临带队潜入岛上,为了防止她出声,抓住她。

    她并不认识他,也不认识他的制服,只把他当成是坏人的同伴。

    慌乱之中,她刺了他一刀。

    帝临一笑:“你小时候还挺凶的。”

    他是调侃,她却没笑:“你当时怎么没告诉我?”

    后来,他把她从岛上带回来,从来没有提过这个伤,连君轻都不知道,他伤得这么重。

    “你又不是医生,告诉你有什么用?”

    当然,这句就是调侃。

    帝临知道,她当时只是吓坏了的自保行为,不告诉她受伤,就是怕她自责难过。

    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能够在恶魔岛上活下来已经是一个奇迹,他哪里会怪她?

    君轻没说话,只是抱着膝盖,手指轻轻地抚着他的疤。

    如羽毛,一下一下拂过他的心海。

    帝临抬眸。

    阳光投进来,映着女孩子奶油般的背,两弯蝴蝶骨微微耸起。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掌,帮她把长发理开,指尖如扶过蝶翼一边小心地掠过她的脊骨。

    君轻抬起脸,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手指停在她的肩膀。

    “还疼吗?”

    君轻停顿两秒,违心地摇了摇头。

    他为她疼过。

    她也愿意为他疼。

    抬手将两人之间的托盘移开,他抬手捧起她的小脸,在阳光下细细端祥着,似乎是要把她的样子深深刻在心里一样。

    女孩子的肤肌,在阳光晶莹的几近半透明,有一种类似玉般的莹润。

    指尖轻抚过她的脸,他抬手扯去她身上的薄被。

    所谓“食髓之味”,也不过就是如此。

    人心总是难逃一个贪字。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第无数次。

    黄昏时分。

    君轻迷里迷糊地睁开眼睛,看看窗外,她扯过一条毯子裹到身上。

    衣帽间房门分开,帝临迈步走出来。

    他已经洗过澡,衬衣西裤皮鞋整整齐齐。

    和她的颓废不同,那混蛋简直就像是刚刚补完气血的妖精,那对眸子似乎比起平常还要光彩熠熠。

    在她的脚尖碰到地面之前,帝临走过来将她抱起来,送进浴室。

    将她放到浴缸旁的换鞋凳上,他变着身帮她放好水,用手掌试试水温。

    “我帮你?”

    “不用!”她努力保持着平静,“我自己可以。”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帝临也没勉强,将拖鞋放到她脚边,有可能用的东西,整整齐齐帮她放到浴缸一侧,他转身走出浴室。

    君轻捧一把冷水,洗了洗脸。

    毯子一侧翻起来,露出一片肌肤,大片狼籍。

    那个男人疯狂,远超出她的想象。

    转身走到浴缸边,她拿开身上的毯子,迈进浴缸,人刚坐下,浴室门已经被人推开,帝临已经去而复返。

    “你”她下意识地环住胸口,“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去操作室和底航检查一下,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帝临走到浴缸前,看着缩在水里的她,有些哭笑不得。

    最亲近的事情都做过了,还怕他看?

    弯下身,将手中捏着的小方盒放到一边,他轻轻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记得涂药,晚餐我们在露台吃。”他转身离开,帮她带上卫生间的门,还不忘提醒她一句,“这次我是真的走了。”

    在浴缸里磨蹭许久,君轻懒洋洋地爬起身,吹干头发,裹着浴巾出来。

    看一眼沙发上已经被他拉扯得不成样子的小礼服裙,她皱眉走进他的衣帽间。

    从衣架上取下一件他的衬衣套到身上,轻手轻脚来到门口。

    推开门看了看,没看到客厅和露台上有其他人出现。

    君轻拉开门快步走进他的卧室,还没走到自己的卧室,眼角余光已经捕捉到一个人影。

    君轻吓了一跳,慌乱地转过脸,看到靠在露台门柱上的帝临,暗松口气。

    “你别鬼鬼崇崇地吓人好不好?”

    女孩子身上只套着一件黑色衬衣,衣服于她明显宽大,长度已经足够做短款连衣裙,明明只解着一颗扣子,却依旧露出一片肩膀。

    “这是我的衬衣?”

    “怎么”君轻微歪头,“不许穿?”

    “你喜欢,随便穿就是。”

    对衣服,帝临一样没有太多要求。

    这样类似的衬衣,他没有十件,也有八件。

    平常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今天衣服套到她身上,却是别样的好看。

    迈进客厅,他抬手帮她把压在衣服里的发丝捧出来。

    “干吗像做贼一样?”

    “我怎么知道外面有没有人?”

    毕竟,陆文青平常就像他的影子一样。

    帝临失笑:“你以为,我会让别人看到,我的女人衣衫不整的样子?”